南折听话照做,缓缓的摊开的写纸条,打开之后却什么字迹都没有,反倒是……那上面有了一滴血迹。
不离很是嫌弃的蹙眉。
“这清如风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居然会小心翼翼的在骨笛里面藏了这样的一张沾了血的纸……
亏得她还以为是清如风在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一样。
真不知道这血是从哪儿来的。
不离忍不住处着眉头,南折也很是诧异。
按理说,清如风这个人虽然是性格上面有些急于求成和太过功利,想要报仇却也不至于如此的没有品味,喜欢收藏什么鲜血。
南折对于这滴鲜血并未作评论,而是继续用不离的发簪向着骨笛里面推了过去,不一会儿,第二张小纸条便被南折给拿了出来,还是和第一张纸条如出一撤。
第二张纸条上面也依旧只是有的一摊血迹,除此之外便再无其它。
“然后呢?”
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不离着急的观望着,南折角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了。”
“这骨笛里面只有两张这样的纸。”
两张沾有血迹的纸被南折拿在手中放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阳光晃了那纸上有些薄薄的透亮上面的鲜血。
血迹便更加殷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离,你猜,这纸上面的血迹,该不会是什么他养的蛊虫的吧?”
“而之所以放在这里也是为了要害人。”
现在也只有这么个说话能解释的。
毕竟清如风的骨笛是可以催动蛊虫的,倘若是为了害人而在这里面放了那些蛊虫的鲜血,以此来操控的话,倒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然……
总不能是清如风真的闲的蛋疼,没事喜欢在这里面收藏自己的鲜血吧?!?
不离作势便想将那纸条拿出去丢掉,看着便觉得恶心,还是不要了这个东西比较好。
可是不想南折却是及时的将不离给拦住:“先等一等,说不定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糟糕。”
“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还能再怎么糟糕下去?”不离嫌弃的蹙眉。
南折却是态度笃定的 将那纸条给从不离的手中重新抢了过来:“这纸条便当真是没有什么用处,留着也不会碍什么事。”
“先放着再说吧,我们现在毕竟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这些血的用途我们猜错了,还是把它丢弃的话,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南折耐心的劝说着不离。
“也对。”对于南折的建议,不离老实的欣然的接受了,随后两个人又对着那骨笛研究了一番,可惜依旧毫无所获,不得已便只能将它沾了血的纸条重新塞回到骨笛里面。
不离挑眉,再度将那骨笛放在自己的手指上翻转玩弄着……
——
林绘锦脸上的潮红未褪,却说什么也不肯被云辞拉在床上了。
倒是不影响林绘锦此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云辞,好了好了不闹了。”
“饶了我吧!”
“这大白天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你堂堂朝旭国的皇上却拉着自己的皇后娘娘在寝宫里成何样子??”
林绘锦实在受不了云辞了,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也不知道云辞最近为什么这么威猛,真是叫自己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