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云喉结一滚,手掌上移,捏了一下我紧翘的屯,声音也哑了。
“皮肤更滑,肉也更紧实了。”
我假装心无旁骛地擦着头发说,“因为生了孩子,怕身材走样,所以特别注重产后护理,现在每个星期在自己的店里享受美体,还天天练瑜伽,大概还是有些效果的。”
“很有效果,现在看你一眼就来感觉。”
他酌热的视线流连在我的匈前,手圈住我的腰稍稍一用力,我就扑向了他。
手上的毛巾掉了,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才稳住了自己的重心。
我的头发扫过他的脸,留下一丝湿闰的痕迹,而发尖仍在不断地滴水,滴在我和他的睡衣上,打湿的地方紧贴着皮肤,变得透明而诱或。
他的双手扣着我的腰,我跨坐在他退上,勾着他的脖子,彼此凝视间,呼吸早已混浊了。
我知道,先前在俱乐部他就已经箭在弦上,后来是极力克制。
所以这一次,我主动口勿了上去。
他手臂收紧,鼻息粗重,热烈地回应了我。
辗转,勾缠,追逐,他的技巧太好,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口勿得天眩地转,神魂颠倒时,他一转身将我放倒,继续铺天盖地口勿下来,所过之处如着了火,
口勿过我胸口的伤疤上,他停了下来,打量着那个伤疤,着火的眸子因为动容而波光闪动。
“老婆,对不起!”
他的唇落在那个伤疤上,声音低低,带着歉意。
我想那个子弹穿过的疤痕一定极其丑陋。
大概是先前在俱乐部压下的谷欠火也苏醒了过来,他早已按奈不住,每一个口勿都显得格外地急切。
我于昏暗朦胧的光线下迷醉地凝望,望他英俊迷-人的轮廓,望他因为干渴而微张的嘴唇,望他一遍遍滚动的忄生感喉结,望那枚在他的脖子下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子弹。
同时,我的听觉里仿佛也只有他的声音,听他低低的轻唤,听他粗哑的呼吸,听他晴动时的放蒗的低语,听他自喉咙深处窜出的哼吟。
我所有的感观都仿佛全被他掌控,因他而激動,起伏,仿若在云中飘浮,不自觉地哼唱。
正当彼此情绪正浓时,旁边却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动静太大了,关键时刻,孩子竟然醒了。一个哭,另一个也紧跟着哭了起来。
薛度云皱了皱眉,却不预备停下来。
这一点,男人跟女人确实不一样,我在听到孩子哭声的时候,火就熄了一大半儿了。
我推了推他,“孩子哭了,是不是饿了?去看看。”
薛度云低下头来,喘着粗气咬牙在我耳边说,“这种情况下喊停会要命的。”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暂时停下,下了床,直接抓了一张浴巾来裹住了下-半-身,抱起两个孩子就往外面走。
没一会儿,他一个人回来了,应该是把孩子送到保姆那里去了。
关了门,他大步走过来,扯掉身上的浴巾,就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他再次寮起了我的谷欠望,我被他撞得脑子里仿佛缺了氧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却仍是有些哭笑不得。
“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薛度云哼了一声,声音粗哑好似火烧。
“小屁孩儿坏他老子的好事,没打他屁-股就不错了。”
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我的笑声也变了调。
“你不讲道理。”
他干脆一低头,封住了我的唇,吞下了我所有的语言。唇齿究缠间,只剩下彼此浑浊的呼吸,凌乱-交织,低低地哼吟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巅-峰时我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才没叫出来。
他摸了摸我的脸,展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趴在了我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换了个姿势搂我在怀里,他的双退似还在轻颤,目光却因为那份快活而迷离。
耳旁传来一声满足地低叹。
“老婆,你是我戒不掉的瘾。”
我搂住他的腰,累极了一般依偎在他的怀里,眷恋,依赖。
而他,又何尝不是我戒不掉的瘾?
之后他亲手给我把头发吹干,才拥我入眠。
次日上午,我去了一趟瑜庄的门店,找到我们最专业的纹身师。
脱掉外套,只余一件内-衣,我把匈上那个疤痕指给她看。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拿了一本图册给我看,让我选择喜欢的图案。
根据我的疤痕形状,她也给了我一些建议,最后选定了一条金鱼。
不止是因为圆形的疤痕可以做鱼的眼睛,还因为鱼是我的名字。
我躺在干净的床上,纹身师扳正头顶那盏大灯,让灯光刚好照到纹身的位置,开始纹身。
过程还是会有些疼,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快纹好的时候我接到了姜丽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在店里纹身,她就说要立马过来。
纹好没一会儿,姜丽来了。
“给我瞅瞅,纹哪儿了?”她说。
我打开衣服,把纹好的图案展示给她看,她顿时惊-艳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