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西装男也是有两下子的,不过我暂时还没法把他跟我们之间的任何人联系起来,感觉没有和他相似的人物。
我继续按下翻页键。
……
下面是这屏幕装置第三部分的第四页内容:
“我叫宋明,这段时间以来多亏了大家的帮助,我才能活下来,你们尽管安心出发,营地里的人我会用生命来保护的。”西装男大义凛然地说出了这番话,感觉上他好像随时准备赴死一般……
然而我们依旧在犹豫,原因很简单……
这西装男才刚刚康复,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甚明了,即便他再是勇猛,也不过是一人之力,他真的能确保营地的安全?
不过很快这个顾虑就被我们完全打消掉了,因为第二个人站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月灵。
“我也留下来。”月灵说道。
当然,事实上我们本来也就没把她算在出发的队伍里。
月灵之前一直在本子上写字,此时她已经将本子收好放起,起身指着身后的石山冲着我们说道:“我会时刻在山顶留意附近的动静,一旦有情况出现,我会让他们全部退后到石洞内躲避,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漏掉半分可疑迹象的。”
嗯……
我对月灵的这个保证表示十二分的信任,事实上,就算是李景云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一定比月灵更加有说服力。
而且李景云也是见识过月灵的能耐的,因此当月灵说出这番话之后,我看到他脸上明显露出了一种放心的表情。
除了西装男宋明和月灵之外,王新也被林海建议留了下来,一来这王新似乎还没从昨天的惊吓中缓过神儿来,跟着我们前去恐怕也帮不了太多的忙,二来这个王新的身手也的确算得上灵敏,留在营地内也能多增加一份营地的安全。
毕竟我们昨天晚上才听到营地附近出现了那种怪声,虽然我们还没见到这怪声的主人究竟是谁,但我们都不敢对此掉以轻心,多一个战斗力就意味着多一份保障。再加上郝云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虽然他从来没有随我们一同外出过,不过单从他的体格来看,也不属于那种弱不禁风的类型,也能对营地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
十分钟后,我们一切准备妥当,我、林海、李景云和贾有德四人踏上了前往岛屿东部,也就是之前我们捕杀狼群地点的旅途。
在路上的时候我把我裘龙和我说的有关于那种六芒星的理论说了一遍,贾有德对此表示嗤之以鼻,认为是一种封建迷信的无稽之谈,他说那种六芒星的布阵方法是根据老猎户的经验流传下来的,虽说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肯定和什么邪恶不邪恶的东西联系不上。
李景云也对这样的说法表示不敢赞同。
唯独林海没有表态,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也更倾向于这种所谓的符号学只是一种无稽之谈罢了。
不过当我补充到白毛狼的肚皮上也印有这种图案时,他们全部都被震惊到了,不过他们依旧对此表示不可信,最后李景云说等到了地点,他会拉上来几只狼尸来确认一下。
除此之外,我还将昨天晚上杨乐年的异常举动说给了他们,他们三个对这件事情的反应就要比之前大多了。
“你说杨师傅昨天晚上的梦话里有提到过巨响?”李景云严肃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问道:“对了,你之前听到过他说梦话吗?”
毕竟这个杨乐年和李景云待在一起的时间要比我们长了足足一个多月,他对李景云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多很多才对。
然而李景云却摇摇头说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说这样的梦话,更没看到他半夜坐起来过!要知道我们在那边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营地,大家都是挤在一起的,稍微有个风吹草动,是绝对逃不过我的耳朵和眼睛的。
“所以……昨晚应该是杨师傅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怪异举动了对吗?”我问道。
“应该是这样了。”李景云点头说道:“等我们回来之后,我会好好问问他的。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紧张,毕竟杨师傅之前也是听到过那种巨响的,说不定真的就是他自己做了一个有关于这巨响的噩梦罢了。”
我点点头心说只能先这样想了。
这一次由于我们全部都是轻装上阵,前后只花费了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便来到了预定的地点,也就是之前我们挖陷阱的位置。那些白毛狼的尸体依然在坑里,一部分狼尸已经开始呈现出腐烂的迹象,洞内冒出一阵阵的腥臭气味。
李景云明显急于知道那些狼的肚皮上究竟有没有六芒星的图案,因此他第一时间和林海两人用树枝将一具狼尸从洞里拖了上来。
我们几个人立刻围上前去仔细翻找起来。
之前裘龙指出的六芒星所在的位置位于这狼的腹部中央偏右的位置,我也立刻朝着这里看去,然而我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这种图案的迹象。此时这狼尸已经开始发臭了,贾有德捂着鼻子催促我尽快寻找,我只好硬着头皮用树枝挑开这狼身上其他部位的毛发,然而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这狼身上居然没有这样的标记!
我不甘心。
于是和林海两人再度从坑里捞上来一具狼尸……
同样是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们掩鼻在这狼尸身上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标记。
怪了!
我草……
难不成那个裘龙之前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我开始四下查看起来,很快我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后另外一个陷阱内。
这个陷阱内最上方有一具狼尸,我清楚的记得当时裘龙看到贾有德他们从林中回来的时候,一脚将这狼踢到了坑里,而这只狼也正是当时被他踹下去的那一只,也是我当时亲眼看到印有六芒星图案的那只狼。
我立刻招呼林海将这狼也拽上来。
这次就连林海都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