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睛”差点被这一脚踩的背过气去,话都说不利落了。
“我错了,是我满嘴喷粪,吃了几两马尿就开始胡说八道,不是你叫爹,是我叫爹!不不不,是妈!不,奶奶!姥姥!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姥姥饶命啊!”
其余几个见大哥都服软了,也都纷纷哀求,随着那‘小眼睛’叫姥姥。
“呸!”楚君澜啐了一口,“你们什么德行,一张张老脸叫我姥姥?你们也好意思!”
“祖宗,祖宗!我受不了了,祖宗求你发慈悲饶命吧!”
几人身上越来越痒,已是到达忍耐的极限。
楚君澜却冷笑,“放了你们,你们好了转头就去调戏别家姑娘了,还不如我为民除害呢,你们就是在这里痒死了,最后也没人会知道你们真正的死因是什么,运气好呢,你们可能会被家里人捡回去,运气不好,你们在这儿变成一滩烂肉,叫野兽吃了也就完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祖宗饶命啊!”
“祖宗饶命!祖宗饶命!”
……
傅之恒摸了摸鼻子,看着楚君澜把这些人治成这样,好笑的摇了摇头。
楚君澜见他们罪也受的差不多了,便道:“你们给我起誓,再不做调戏女子的勾当,再也不为害乡里胡作非为,往后都走正途,我便放了你们这次!”
“是是是,我王奎,以后若是再调戏女子,再胡作非为,我就,我就被野狼吃的尸骨不剩!”
“小眼睛”王奎一带头,其余人也都纷纷发起了毒誓。
楚君澜知道,这时代的人都非常迷信,既发了毒誓,就不敢轻易再破了。
她取了解毒丸,一人给了一颗。
这几人吃了药丸,不过盏茶功夫,奇痒无比之感就消失了,就只剩下他们凌乱的头发,满地打滚时沾的草屑、还有身上被狠狠抓挠肿起来的那些皮肤,说明了他们刚才真的经历了一场生死。
王奎知道自己是遇上了厉害人物,生怕楚君澜反悔,再给他们来一下子,忙跪下行礼:“多谢祖宗不杀之恩!”
其余人也跟着磕头:“多谢祖宗,多谢祖宗!”
楚君澜道:“免了吧,你们也好自为之,我会看着你们的,若是你们再有一次,我就不给解药了。”
“是是是,祖宗我们一定听话!”
被个四十多岁的人叫“祖宗”,楚君澜觉得有些别扭,该出的气也出了,她便转身叫上傅之恒离开
王奎几人目送楚君澜一行走远,才都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这种人,没准儿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你要多防备,”傅之恒道,“我打算即刻启程回京去了。你接下来打算留下,还是与我一同回去?”
楚君澜明眸一眯,已将傅之恒想做什么猜透了,正色道:“傅公子,其实你完全不必参与进来,我虽利用了你,还对你用了蹩脚的激将法,但是你全然不必故意‘中计’,螳臂当车的事我不建议你去做,你回去后,还是好生做从前该做的事便可,完全不必蹚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