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看着李老嘚瑟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老李啊，你该派歼-20去东京，然后等离开时再突然露个脸，绝对把小日本吓尿！”

“对，对，老孙，还是你的主意好！”李老点点头，很是赞同。

众人：“……”

一号首长无奈摇头：“不过比起通讯领域，还是歼-20更重要些。王凡这小子，一下子给我们交付4架歼-20，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阻挠他呐。”

“不对啊。”钱老似乎想起什么，连忙道：“歼-20本来就是凡人科技给我们量产的，他早晚都要给我们的啊。王凡这小子，竟然拿着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再进行二次人情！”

众人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按理说，如果王凡想要进行通讯革命，必须拿出足够好的东西，让政府不好意思阻止才行。但歼-20本就是给华夏量产的，虽然不错，但也是二次人情啊！

但李老却是摇头：“你傻啊，要是这家伙拖着，就是不给你，然后拖到年底，一次性全部交付，一年的时间，多大的损失啊！”

“呃……也是。”钱老很是尴尬。

李老的话，虽然冲，但是在理。

歼-20作为五代战机，不同其他，无论是战术，还是飞行员培养，都需要时间，需要从头开始。

在这方面，放眼全球，也只有美国有经验，毕竟其他国家，哪怕是华夏和俄罗斯，五代战机都才开始研发、量产，而美国五代战机F-22已经服役很多年了。

可以说，华夏现在五代战机有了，但五代战机的飞行员没有，作战经验没有，战术组合没有，甚至对歼-20都不能完全掌握。

因此，王凡及时交付，还是拖到最后交付，这一年的时间，至关重要！

华夏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算了，拿人家的手短。既然如此，通讯领域就让王凡整吧，希望他能给我们惊喜。”

一号首长说道，算是定下了基调，接着看向李老：

“老李，抓紧着手培养五代战机飞行员！这五架歼-20不要当宝贝，别舍不得用，直接当做教练机，先培养五代战机空军，积累经验，研发新的战术组合！歼-20战机数量方面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再给凡人科技追加订单。”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第一批五代战机飞行员，已经开始着手培训了！”李老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不过我觉得，王凡那小子潜力很大，一年70架歼-20，对他而言，似乎没多少压力呐？”

一号首长点点头：“那就再来一批订单！价格给他满意，就按2亿美金，我们只要歼-20，多多益善善！”

这时，一直沉默的孙老忍不住开口：“老大的意思，是真的准备将凡人军工，打造成华夏的洛马公司啊！”

“华夏的洛马公司？”一号首长笑了笑，摆摆手：“谁知道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