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程远看了看手表,然后直摆手,“改天,下次吧,我老伴做好了饭,还等我送孙子上学呢,咱们改天聊。”
“朱工慢走。”
看着朱程远走远,唐振东和钟庆后回到招待所,正好钟馥莉也起床了,正要去找两人,三人在招待所吃的早餐,顺道钟庆后跟女儿说了刚刚在小公园河边遇到的朱程远的事。
“龙虎派,咱们怎么会跟这种帮派扯上关系。”钟馥莉也是做生意人的头脑,她不会想到怎么做生意做到了帮派头上。
“哎,如果是有竞争,咱们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钱呗,钱用到数,一切问題迎刃而解,但是跟这种帮派打交道,哎。”
钟庆后也一筹莫展,这根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振东,你怎么看。”钟馥莉在关键时候,最是依赖唐振东。
“我感觉我们首先第一要务是找到一个酒厂的老板,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如果事情确实不可为,那我们也不能逆天而为,如果事情尚有一线余地,那我们就见缝插针。”
“好,就这么办。”钟庆后也高看唐振东一眼,因为他临危不乱,不会被任何危机吓到,“小唐,那你看,我们从谁那里下手比较好呢。”
“朱工不是在国通吗,而且钟总也去过,现在对国通也有兴趣,那咱们就从国通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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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通酿酒厂的老板,叫刘国通,原先是老厂的老牌业务员,负责的是江浙的市场,后來因为某些事,跟江南区老总闹掰了,也就辞职,自己开了酒厂。
聘请了厂里原先的酿酒师,用积蓄购置了设备,厂名就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国通酿酒厂,就这么发展起來了,虽然一路上有艰辛,但是毕竟挺过來了,酒厂业务也在逐年攀升中,不过去年zhōng yāng的禁酒令一出,连老厂的酒都大量滞销,更别说像国通这样的小厂了。
企业一下子陷入了停顿,很多比国通还小的小厂,开始纷纷倒闭,国通也在垂死挣扎。
刘国通至今仍然养成了辛苦的习惯,虽然他现在是酒厂的老板,但是起的早,睡的晚,每天他一定是第一个到厂的。
刘国通跟门卫老李打了个招呼,跟他抽了一支烟,随便聊了聊家长里短,也问了下,晚上有沒有什么情况,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刘国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屋里坐了三个人,他愣了下,然后才问道,“你们,请问有何贵干。”
“呵呵,刘总,咱们见过的,我是钟庆后,想來考察下刘总的国通酿酒厂。”钟庆后笑呵呵的站起身來。
“钟总,你是全国闻名的富豪,别说你还來过一次,就是第一次來,我也认识您,您來考察我们国通,这是我们国通的荣幸,不过我们国通真的不能跟你合作,让你失望了。”
虽然刘国通心中对钟庆后三人怎么进的自己办公室,心里存了一万个疑问,但是却沒有问出口。
钟庆后是什么人,全国首富,断然不会是梁上君子,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不管怎样,他不会是盗窃的,估计也就是想给自己來个措手不及。
其实幸好刘国通沒问,就算刘国通问了,钟庆后也沒法回答,这件事,他本身就如坠雾中。
清早,钟庆后跟钟馥莉就跟着唐振东來到国通酿酒厂门口,唐振东带着两人,也沒跟谁打招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厂,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个看门的门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进了厂区,却沒出來问一句话。
进了厂区后,唐振东直接带着两人上了楼,然后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咔嚓声,总经理室的门锁被人从里面开启了,最奇怪的是,当钟庆后和钟馥莉进了刘国通的办公室后,却沒在屋里发现任何人,这间办公室空空如也。
钟庆后也是个喜怒不形于sè的人,虽然有疑问,但是却并不询问,三人就这么在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刘国通就來了。
“呵呵,刘总,合作的事情可以慢慢谈,只要刘总不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就好了。”钟庆后呵呵笑道,他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他前天來的时候,刘国通确实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
“呵呵,钟总,沒人会不喜欢钱,不过我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企业不好做,尤其是限酒令一出,销售形势直接萎缩一半,如果能依托钟总的哇哈哈网络,那我们国通酒厂也会起死回生。”
“那刘总布先把你的顾虑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跟刘总一起想个万全的办法。”
“多谢钟总好意,不是我不想麻烦你,而是这件事实在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