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鸿到的这个人就是唐振东。
唐振东身上有种他看不透的东西,就仿佛当年那个给他指点了一身大富贵的那个绝世高人。
这几天连鸿达到处寻找唐振东,他工作过的酒吧,超市都找过了,但是却沒人知道他在哪。
连庆今天心情非常糟糕,就在刚才,他刚刚见了黑哥,黑哥告诉他自己派去准备搞死唐振东的两个杀手,都在福新工业园被jǐng方给逮住了,具体情况不明。
“他们就是得到了唐振东的消息,去那里守株待兔,被人给yīn了。”
“黑哥,你找的人就这么个水平吗,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连少非常生气,这黑哥办事也太不靠谱了,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哥。
黑哥还要诉苦,被连少一摆手,阻止了他的絮叨,“行了,行了,我会帮你问问的。”
连少找了jǐng队的熟人,一打听,可不得了,这两人不光涉嫌枪案,而且还涉嫌{ 毒品案,这康瑞公司竟然是个大毒窝,这一下可给连少惊了一下。
这么大的案子,连少也沒敢张嘴让他帮忙捞人,这么大的事情,并不是一个基层刑jǐng能决定的。
“小庆,吃饭了。”连鸿达见连庆回來,招呼他吃饭。
“我吃过了。”
“來,过來坐坐,咱们父子好久沒坐下聊过天了。”连庆要上楼,却被连鸿达叫住。
连庆本不想坐,他跟父亲也沒什么话好说,而且上次自己的胳膊的事,父亲也沒给自己做主,还让自己以后别出去瞎混,这事,连庆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对父亲极有怨恨。
不过连庆还是过來坐下了,因为他想让父亲帮忙把黑哥的那两个杀手捞出來,其实连庆倒不是真想捞人,而是一旦审讯,自己也跟这事脱不了关系,这属于买凶杀人。
自己虽然被称为广东四少之一,但是连庆自己明白,他这是扯了他老子的大旗,沒有他老子,他什么都不是。
连鸿达找连庆聊了半天,连庆才试着说出让父亲帮忙的话,“爸,有个事想请你帮忙。”连庆看了父亲一眼,见父亲脸sè如常,他才继续往下说,“那个什么,有两个朋友,被jǐng察抓了进去,他的父母找到我,让我帮忙把他们弄出來。”
连鸿达仍旧是面无表情,看不出答应还是拒绝。
连庆才大着胆子,把自己找黑哥帮自己报仇,然后黑哥在福新发现唐振东踪迹的事情说了一遍。
连鸿达半天沒说话,连庆刚想问,连鸿达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连庆打倒在地,那受伤的胳膊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连庆一咧嘴,接着就嚎啕大哭。
在连庆的印象中,父亲还从來沒这么打过自己,捂着脸,连庆委屈的哭了。
连鸿达叹了一口气,“小庆,我从來沒打过你,那是因为你妈死的早,你和你哥哥,咱们父子三人相依为命,以前咱们沒钱,那时候的rì子你可能不记得了,现在,咱们有了钱,有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
连庆摇摇头。
“你出生的时候,你妈妈就已经断气了,这个你应该知道,你是你妈妈留给爸爸的最后礼物,爸爸一向最疼你,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给你宠坏了,现在咱们家富可敌国,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娶妻的原因吗。”
连庆再摇摇头。
“那是因为咱们家有个大诅咒,谁都无法破解的大诅咒,这么多年,爸爸不敢娶妻,就是因为这个诅咒,爸爸把集团交给你哥哥,爸爸整天东奔西走,就是为了寻找大师破除咱们家的这个诅咒。”
“什么诅咒。”
“其实这也不算诅咒,只不过这完全是父亲的失误,当年,你爸爸还穷困潦倒的时候,有次遇到一个高人,他问我有场大富贵,问我要不要。”
“高人,大富贵,爸,你在讲故事。”
连鸿达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宁愿这是一个故事,那时候你爸爸我一rì三餐都成问題,给我大富贵,我怎会拒绝,我就忙不迭的答应,后來他告诉我,得到这场大富贵,就要失去很多东西,劝我慎重,那时候,你爸爸我真是穷怕了,那时候我心想,只要把这大富贵给我,不管让我失去什么都可以,我本來就一无所有,也沒什么怕失去的。”
“对,爸,如果是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