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的动作自然流畅,沒有丝毫的生涩感,就像一个表演杂技的演员一般,司空见惯,而且他本人也沒有丝毫的沾沾自喜,仿佛那动作就应该那么做一般。
“唐先生,你练过轻功。”王识讶道。
“呵呵,这五六米的高度,就算沒练过的,也不会有事。”唐振东言语间沒否认自己练过功夫,不过却也沒承认。
唐振东和王识简单的寒暄几句,乔志远在旁边插口道:“王总,我们市zhèng fǔ欢迎您到海城來,特意在东山宾馆备下晚餐,还请王总赏光。”
“吃饭就不必了,心意领了。”王识此刻哪有吃饭的心思,他找唐振东找了好几天,从唐振东坐上返回海城的火车开始,王识就给唐振东打电话,但是唐振东那时候正在跟于清影煲电话粥,王识的电话根本就打不进來,等唐振东撂下电话,已经沒费了,王识自然就更打不进來了。
由于这个卡是成龙送给唐振东的,所以他根本也就沒有充费的想法,就一直扔在那里,所以王识就一直沒联络上唐振东。
王识先前还对唐振东不怎么在意,但是唐振东无意中说出了自己女儿王美玲的死因,王识在悲痛之余,不免想起了唐振东。
丧女之痛,王识还能克制,他也并不是不爱女儿,但是相比较王科集团來说,这是整个王家复兴的希望,相比较王家复兴的希望來说,丧女之痛,王识是可以忍受的。
这几年,王识自然能够感觉到王科集团虽然辉煌,但是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一个企业上升时候可能风风火火,能持续十几二十年,但是要衰败的话,却是相当快,幸赖王识这几年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的勉力维持,所以王科表面上,仍旧维持着昌盛局面,但是其中的苦处,不做生意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人前的风光只是在别人眼里,其中的苦处却只有自己最清楚。
王识早就预感到王科集团大不如前了,而且这个大不如前的原因,除去国际大形势的影响,王识更相信王科的二十年的好景到头了。
rì月同辉法阵当初设立的时候,王识就得知了这rì月同辉法阵能迅速的让王科崛起,但是却不能抵挡在二十年之后的衰败。
但是王识抵挡不了成为王家中兴者的诱惑,王家的中兴,是王识一手促成了,这在王氏子孙面前是多么有面子的事,这等光辉业绩是要被永远的写入族谱的。
再加上那时候王识并不信命,他不相信命运二十年之后,仍旧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就算王科在二十年之后衰败,那时候,王识自信还可以做张科,李科,赵科,反正是做企业,叫什么名不行,只要钱有了,换个名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王识的这个想法,他很快就知道行不通,因为他注册公司的时候,到各地发展都不是王科的名字,而是另外的名字,有限公司必须加以区分,王科是集团公司,这些各地的房地产开发公司不过是王科的子公司,整体都是属于一个集团公司的。
王科下属的这些集团公司跟王科是同呼吸共命运,一样承受着王科衰败的影响。
王识这才有点相信那个二十年的命运,然后王识在王科兴旺的这十几年,不断的投入资金参股各行各业。
王科集团入股的这些行业,跟王科集团的命运一样,挣钱的时候都同样挣钱,在王科的二十年大限到來之时,王科投资的各行各业,几乎是同时开始走下坡路,这其中固然有国际经济形势不乐观的影响,但是王识却意识到一件事:这rì月同辉法阵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了,要不然王科集团一家不好过正常,但是王科投资的这么多产业同时盈利下降或者亏损,这就不能不让王识多想了。
王识从那时候起就凡事亲力亲为,力求用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扭转公司的颓势,但是命运如此,王识尽管个人能力很强,但是却抵挡不住命运的车轮,他这几年越來越感觉到命运的多舛,积极寻找能化解王科目前窘境的高人,但是很多所谓的高人连“rì月同辉”阵法的名字都叫不上來,还如何谈破解阵法,解决王科目前的窘境。
直到唐振东叫出了“rì月同辉”阵法的名字,兼且不经意的点出了王识之女王美玲的命运,这才让王识下决心抛开一切事物,积极寻找让王科集团脱困的方法。
王识紧跟着唐振东到了海城之后,找到了当地的工商联合会,让他们帮忙找人,不过唐振东并不是企业中人,所以工商协会也无能为力,王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他是名人,但是名人想找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恐怕也不容易,兼且要找的这人还不是名人。
不过王识的能量大到了一般人无法想象,他的到來,一个地级市的领导都很重视,这是财神爷驾到,市里把找人的任务交给了jǐng察局,jǐng察局想找一个人,那就要容易多了,毕竟户籍科统计着全市的所有人口。
很快就得知唐振东的所在,本來应该海城副市长陪同,不过副市长临时有事,就找來了市zhèng fǔ秘书长乔志远全程陪同,以示海城市委市zhèng fǔ对王识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