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点点头,“老爷子别说什么求不求,咱们学得秘法,助人就是积德,我一定会帮到底的。”
其实唐振东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助人固然是积德,但是助人的同时他也泄露了天机,而泄露天机是有遭天谴的危险的。不过唐振东这人向来随xìng而为,胆子又极大,别说他现在身中金蚕盅剧毒,全赖着佛祖遗蜕舍利的至刚至阳的力量吸引着金蚕,才使得金蚕没有嗜咬自己五脏六腑,但是这金蚕谁知道有没有可能喜新厌旧,厌恶了着舍利的环境,什么时候开始嗜咬自己,唐振东也说不好,所以,能帮人就帮人。
再说就算没有金蚕盅在身,唐振东也是说帮忙就帮忙,毫不迟疑的。
“那咱们现在就去,我马上安排飞机。”王义有些等不及了,失散了六十年的女儿,王义能不着急吗?
“我说你个老王,再着急也得等吃了这饭再走,再说了你现在走,到广川已经是傍晚了,着急也没用,再说你准备飞机还不得让飞机加加油,保养保养啊。”齐仁达看王义马上就要拉着唐振东走,他劝解道。
“小唐,你看?”王义看着唐振东,征求他的意见。
“是,齐叔说的对,咱们不差这几个小时时间,最好在走前还是先联系好在广川的熟人,借部分人手,到时候可以帮助咱们一起找人,咱们还是明天一早出发。”
王义一拍额头,“对,对,咱不能直接带兵去,但是还不让在当地找驻军部队帮忙吗?”
王义一个电话,虽说不能跨地区指挥部队,但是他毕竟做过一省军区老大,虽然现在已经不当司令了,但是现在毕竟还是军委委员,这不是还没开**吗?开完**,他才卸任。再说就算他卸任了,以他这个身份,找一两个团的武jǐng部队或者预备役帮忙找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王伯伯,我也要去。”齐娇见王义跟唐振东已经敲定了去广川的事宜,她不由着急道。
“不准去,你王伯伯是去办正事的,哪有工夫去照顾你。”齐仁达见这时候女儿也来凑热闹,佯装呵斥道。
“没事,一起去,一起去,正好我也需要娇娇帮我找人呢!”王义的女儿失散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没有女儿为人生最大憾事,所以对待齐娇就像亲生女儿一般。
“我王伯伯让我一起去了,呵呵。”
齐仁达见王义答应,他也没话说了。王义看着唐振东,“小唐,你说我女儿失散这真的是我的命吗?”
王义本身是个唯物主义战士,他对风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是不相信,不过这次唐振东说的话,让王义不得不相信。而起王义看唐振东一副轻松的模样,似乎自己寻找女儿的事情也胸有成竹。
“这个,老爷子,既然您问我,那我可就有话直说了。”
“说,没事。”
“老爷子一生刚硬,坚持原则,但是xìng格刚硬这个东西,有的时候是好事,能让人诸邪不侵,但是俗话说孤阳不长,孤yīn不生,太刚了,容易把一切柔的东西都磨灭掉,这恐怕就是老爷子年轻最刚硬的时候失女,而现在却老来得女的原因!”
“哦,那就好,那就好。”王义虽然心中恨不得立刻找到女儿,但是他并没有找到女儿的方法,只能让唐振东帮忙。不过唐振东说的对,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的确不差这几个小时的时间。
唐振东的语气里对王义找到女儿的事,十拿九稳。唐振东让王义明天一早出发,就有让王义冷却下激动心情的作用,要不然越早找到女儿,他就心情越激动,这么大岁数的人,心情一激动,血压,血糖什么的都高,万一出点什么事,那自己就不见得是在做好事了。
唐振东看着于振华,“于叔,那个什么,我要跟王司令一起下广川去找寻他的女儿,您要是着急回去,就不用在这里等我了,还不一定几天呢!”
齐仁达一伸手,“振华,你也先不用着急走,过几天我们党委开会,会表彰你在这次大桥垮塌事故中的表现的。”
齐仁达的这声振华,让于振华听的就是一激动,能让省委记齐仁达直呼自己名字,这就是齐记没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于振华心中一阵激动。他对于这次带唐振东来省城的决定真是感到庆幸不已。
在大桥垮塌中救了自己一命,而且帮助自己成了指挥镇定的表彰对象。在自己跟黄省长和齐记的交往中,唐振东又起到了关键xìng的作用,这让于振华更加的认定唐振东就是自己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