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候吸了口烟。
下一秒,林寒星的视线朝他看过来。
她将酒杯朝袁候伸去,后者呆愣愣的将手中抽了一半儿的烟摁进琥珀色液体里。
只听哧啦一声。
有烟灰飘在最上层。
袁候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酒里,下了什么?”
这话,林寒星说的不紧不慢。
长睫轻动,眉角眼梢却暗含凛冽。
空气死寂般安静。
“不说是吗?”
即便没有人回答她,林寒星也丝毫不恼,语调微扬,将这酒交给靠白溪最近的手下。
后者面无表情,很快就走到姓韩的身边。
“让他喝下去。”
雷枭声音冷的没有丝毫起伏。
“我是韩家人!”
对方立刻嚎叫起来。
林寒星手指随意拨弄着,闻言嘴角勾起深深讽刺。
抬头同路嘉树对视。
“相同的把戏,一次玩不够,两次玩不够,还要玩第三次?”
林寒星话音落下,路秉德猛地抬头看向表弟路嘉树!
而那边,伴随低吼尖叫一声,韩家少爷的嘴已经被强迫张开,带着烟头的烈酒入喉,连丝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他留,连呕带吐的动静响彻房间。
平日里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此时竟是连吱一声都不敢。
“嘉树……”
路秉德回想起第一次在医院时的那个小护士,有人给她十万块叫她将用来抑制伤口愈合的免疫抑制剂注射进自己身体里!
还有后来为了让他上瘾用的加料烟……
“是你?”
路秉德只觉自己全身发冷。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弄错了。”
路秉德猛地起身,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