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娇却毫无惧色,反倒将脸扬了起來,双目瞪视着他,叫道:“你打啊,你打啊,今天反正我已经挨了几顿耳光了,再挨你几个也沒什么,有种你把我打死,打死我你就不要担心我去告你了。”
叶鸣虽然气得浑身乱抖,很想抽她几个耳光,可是在夏娇抬起头來的一瞬间,却看到她两边脸颊上有几道红印,印在她白如凝脂的腮帮上,分外刺眼。
叶鸣知道这些红印都是刚刚那几个人打的,只觉得心里一软,将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夏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娇见他将手掌缩了回去,冷笑了一声,用不屑的语气说:“怎么,不敢打了,我就知道你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空长了一副威武雄壮的样子,却只会吓唬女孩子,怪不得那次你不敢跟我去开房,看你现在这样子,估计你就是个怂货、是个太监,哼哼。”
叶鸣听到太监两个字,眼睛一下子又瞪圆了,气恼地喝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娇也把眼一瞪,毫不妥协地重复道:“我说你是个怂货、太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你瞪我干什么,我就说了这话,你能怎么着,是不是戳到了你的痛处。”
叶鸣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把他当小白脸或者是说他不像个男人,当初在省城,他的同学苏寒说了他一句“靠脸蛋吃饭”,他就差点和他打了起來。
现在,听到夏娇竟然说自己是个“怂货、太监”,顿时气得浓眉倒竖,更何况,他今晚又喝醉了,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种忍性和耐性,见夏娇在说这番话时,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忽然扑到床边,一把将夏娇压倒在床上,一边愤怒地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你竟敢说我是太监,我现在就在你身上试试看,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
说话间,夏娇的上衣就被叶鸣撕扯掉了,由于太用力,上衣上几粒扣子都掉了下來,滚落到了地上。
夏娇在他扑过來的一瞬间,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浓浓的酒味,又见他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慌乱起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惊叫起來:“叶鸣,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叶鸣此时已经完全被愤怒充塞了头脑,加之又喝醉了,所以完全不管夏娇的挣扎和惊叫,几下就脱掉了她的外衣和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