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生!”
张国宾甩甩手,装作跟温启仁不熟的样子:“你出去吧,我跟蔡sir聊点事。”
“goodbye,sir!”温启仁再度敬礼,退出茶位,坐在门口的一张小桌上等待。
张国宾同蔡锦平饮茶聊天,一聊就是两个小时,待跟蔡锦平结束,驱车前往西区的一间按摩房。
这段时间大圈彪想要长租玉石城的旺铺,今天恰好打电话给和义海,要约张生面谈,大伯豪只得告诉他:“宾哥在跟处长聊天呀!没空理你,等回电话吧!”
大圈彪能怎么办?
乖乖等着咯。
“张生,等了好久终于等你呀。”大圈彪掀开腿上浴巾,站起身迎接,张国宾叼着雪茄,一袭西装,扫视四周的环境皱皱眉头:“鱼腥味这么重?”
大圈彪不好意思的笑笑:“大佬,天知道你同一哥聊多久,干等着好寂寞,就先放松了一回。”
“换个地方聊。”他摘下雪茄。
大圈彪马上答应:“OK,到桑拿房!”
张国宾赤膊靠着墙壁,下身裹着浴巾,浑身大汗,舒服的叹出口气:“彪哥,怎么突然想到进驻玉石城?”
彪哥热汗淋漓,连连擦头:“张生,我在缅北的两口玉矿,好货全都供给你,次货总是要找地方销。”
“先前不知道玉石城的生意那么火爆,现在只能租铺子销货。”如果他早知道,最好先盖一座玉石城,最次也要入份股。
“玉石城开业迄今也有半年了,好铺子都已经租出去了,你现在找我有什么用?”张国宾叹道。
彪哥的投资风格其实很稳健。
大笔投资,大宗交易,一定是再三考虑,跟武兆楠是两个极端。
武兆楠在缅北连玉矿都没有,却在玉石城开业的时候包了三十间铺子,现在靠转租每年能赚几十万,数目不大,回报率却高,还细水长流。
大圈彪讨好的道:“嘿嘿,玉石城那边只租不卖,而且有七层,四百多间铺子,总不能全租光了。”
商业建筑都是往大盖。
会预留出铺面。
张国宾也不否认:“是有两百多间铺子空着,但位置都比较高,或者比较偏,要不租给你,我得考虑一下。”
正因为大圈彪有两口玉矿,出货量大,具有对玉石城市场价格产生影响的能力才要慎重考虑。
彪哥也懂,打包票道:“张生,你放心。”
“我做生意,第一条是讲规矩,第二条是有信用,我可以加租,但绝不会抢客,我在内地也有点老乡关系,货放在玉石城主要方便内地朋友提货,再销往北方,你觉得怎么样?”
张国宾还是说道:“让我考虑考虑。”
“行!”
“张生慢慢考虑。”
彪哥也不强求。
临走前,大圈彪忽然问道:“张生,最近新闻上鬼头鸡X政治部警员的报道,你有看见吗?”
这是帕克被举报的数条罪状之一,鸡X的警员是一位高级督察,三十岁,混血,细皮嫩肉,很符合鬼佬审美。
也被停职了。
张国宾轻笑一声:“有啊!”
“见鬼佬被判得轻,我就火大,那种兔爷就该阉了,再咔了。”
大圈彪目露精光:“张生,慢走!”
“平时张生讲话可是非常注意,绝不会对不熟悉的事情发表意见,今天这么不爽那个军情处的鬼头,老鬼头该不会得罪过张生吧?”大圈彪很了解张生的性格,当即就有判断:“妈的,肯定是!”
回到坨地。
一份报纸递出来,大圈彪道:“潮州邹,你带两个人查一查这个军情处鬼头哪天上飞机,安排两个人兄弟把他阉了,再嘭了!”
潮州邹接过报纸,瞪大眼睛:“大佬,嘭了可以,阉了难度很高啊!”
“傻仔,选两个枪法好的,先打下面,再打上面,谁让你拿刀办事了!”彪哥穿着短袖,厉声骂道。
“知道了,彪哥!”潮州邹卷起报纸,抓在手上:“在职的鬼头我不敢动,卸任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把他交给我吧!”
彪哥感叹道:“兄弟们的财路就交给你了……”
大圈帮很快确定帕克将于周天上午九点,由荔枝角羁留所押送至九龙机场,途中由警队协同军方一起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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