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缡冷笑两声,又不回答她的问题:“屡犯欺君之罪,开心吗?”
瑟瑟嚷嚷起来:“我哪里犯欺君之罪了……”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没了声音。
她不就是屡犯欺君之罪吗?先是弄虚作假领了个擒贼之功,现在又在皇上面前装晕,都是欺君啊!
“第一次算你聪明,糊弄过去了。这次嘛,有张太医替你瞒着。”沈卿缡突然拿手背捂住嘴角,然后指了指瑟瑟,“回头好好谢谢人家。”
“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了?现在到底是要找张太医麻烦,还是给张太医送礼?沈大人的心思怎么比女人还多变?
“自己玩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只是以后别在我面前玩心机。”沈卿缡倏地起身,大声喊,“松儿!松儿何在?”
听见喊声的松儿急急忙忙走进殿内,透过朦胧的纱帘,她看见夫人已经醒了过来,心里很高兴,却不敢在主人面前失态,只道:“大人有何吩咐?”
“给我倒杯水。”沈卿缡捂着嘴角,伤口仍有血渗出。
若非咬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真想掐死这个恶毒的小女人。放在家里吧,给他玩出绑架失踪案件,放在别人家里吧,骨折昏厥玩得不亦乐乎,真能折腾。
瑟瑟一把将沈卿缡拉回床|上坐好,殷勤地道:“我来我来,把你咬伤了真不好意思。松儿,快扶我一把!”
松儿没有立刻上前搀扶,她看了看沈卿缡的脸色,见沈卿缡似乎并不拒绝瑟瑟的好意,这才走过去,将瑟瑟扶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