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翰星再次笑了,他忽然大喊道:“当然!因为你就是个****!一个下贱的****!你在医院里的录像我看过!你的胸上有一颗痣我都一清二楚!你骑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成什么样我也清楚!”范翰星指着陆风大叫着。
范翰星完全无视兵人们和柳若因的脸色,他再次张狂地大叫道:“所以你为了掩饰自己是个****的本质,于是你疯狂地打压我,是为了给你的婊找到一种心理平衡!为证明你的崇高!这些我都知道!你就是个人人都能操得****,在兵人里,也就只有你一人不配当兵人!”
陆风一脸懵逼,其他人也是,因为为了维护兵王的形象,知道这件秘闻的人实际上并不多,兵人们不知道范翰星所说得是真是假,但是潜意识让他们感觉事情好像不是假的,更何况这里的兵人除去新人之外还有几个老兵,他们经历过十个月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他们知道范翰星所说得可能是真实的。
杜鹃则是如何都没想到,范翰星竟然会主动抖落出这件事情。
陆风脑中则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和范翰星所说得一般无二。
气急了的柳若因忽然出手,她瞬间来到范翰星的旁边,她抬脚,凛冽的一记鞭腿朝着范翰星的右手上砸了过去。
范翰星的右手就是他受伤的那只手,所以范翰星只得伸左手去挡。
左手不方便使力,柳若因又是突然出手,范翰星仓促之间被这脚砸得横飞了出去,只是在范翰平没飞出去之前,柳若因紧连着扼住了范翰星的脖子,将范翰星单手抓在了空中。
范翰星整张脸被憋得通红,他的两只脚在空中胡乱地瞪着,看上去像是在窒息的边缘了。
柳若因满含杀气地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上去很是无助的范翰星忽然笑了,他放弃了挣扎,短短的时间,他一张脸从红色变成了紫黑色,他惨笑着用口型吐出了几个字。
柳若因读出了这几个字所说得内容,兵人们同样也是。柳若因的脸上杀气更重了,她忽然用力地将范翰星扔了地上,范翰星躺在地上之后蜷缩在一起,剧烈地咳嗽着。
杜鹃叹了口气,范翰平说得是,‘****你想将我们一家人全部杀绝吗?’这句话有非常大的杀伤力,杜鹃知道换做是她,她也会将范翰星放开。
范翰星在地上蠕动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等缓过来之后,范翰平的嘴边满是口水,看上去要多难看就有多看。
可范翰星还是再笑,他笑得像是个傻子,范翰星抹了把嘴挑眉对柳若因说:“好嫂子怎么不杀我了?杀了我,你们的奸情不就没有人知道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还能带着你的荣誉赴死,多伟大阿?我替你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呵呵。”
柳若因的一张脸铁青,她看着范翰星道:“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为我的过错已经付出了代价,如今我不知道也不记得我的过往,我现在所做得一切同样是为了补偿我所犯的过错!你比起我,太卑微了,你不配做一个范家的人!”
范翰星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我不配做一个范家的人?呵呵,没错,我确实不配做一个范家的人!毕竟我哪能比得上你这个贞洁烈妇?生前结婚对我哥不理不睬,连手都不让我哥碰上一下,我哥死后一下子幡然醒悟,婚不肯离,还说生是范家的人,死是范家的鬼,要替我哥守寡,呵呵呵,可转脸就主动让别人****!当了****又立牌坊,我哪比得上你?看来全世界就配你做范家人了。”
柳若因的脸上沉到了极点,她手中的刀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手中,在范翰星说完的时候,柳若因控制不住自己朝着范翰星的脖子上就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