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冥凑过去在柳如烟的脖颈上偷香,嘴唇贴在柳如烟的耳朵上引起柳如烟一阵战栗:“如此甚好。”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连城冥已经不在了,想来已经上朝去了,是珍儿喊柳如烟起的床。
先前柳如烟总是任性,每每睡到日上三竿都后悔不已,觉得自己损失了大半天很是不划算,近日来为了查清楚账目的事情柳如烟更是不敢偷懒,珍儿一喊便连忙爬起来了,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小太监那里怎么样了,可有说出来些什么?”
珍儿坐在柳如烟的身后为柳如烟梳头,柳如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打着哈切,还不忘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珍儿极是无奈地道:“并未,那小太监嘴比鸭子都硬,这大半天了,一个字都没有说,当真是难办。”
柳如烟听言也不由叹了口气,洗漱过后便准备亲自再去看一下,谁知道十五来了,一副逃难的样子,对外面院子门口的宫人们连声嘱咐:“千万不要同任何人讲我来了这里,记住了!”
宫人们被十五抓着有些微微愣怔,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管说什么,主子的话遵从总是没有错的。
柳如烟迎上去,瞧着十五狼狈的样子不由轻笑:“这是怎么了,被鬼追了?”
“可不是被鬼追了!这可比被鬼追还可怕!”十五一边扇着风一边往屋子里走,进去之后还将大门紧闭,回头便对柳如烟抱怨:“这个苏幕风当真是粘人,我不见便日日都来,日日都在我寝宫门前站着,身边的小厮还总是喊这喊那的,每每引得旁人注目,丢死人了!”
看得出来十五的不自在,柳如烟不由追上去坐在炕几旁,同十五面对面,追问道:“那他对你可好?”
“好自然是好的,就连皇兄都没有对我这般体贴过,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夫婿不错,但但……”十五闻言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一口茶水咽下去,便同柳如烟激动地道:“但我感觉恨不自在啊,这叫什么好,日日都来打扰我的生活,娘娘你瞧瞧,我现在可是连自己的寝宫都不敢回去了,天爷啊,我怕是成了整个皇宫的笑柄了!”
想起来苏幕风追着的样子,十五编觉得瘆得慌,同柳如烟很是谨慎地说道:“娘娘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我在这儿,不然他肯定又要追过来了,当真是烦人!”
“好了,这有何烦的,你若是不喜欢,便当面同他说清楚便是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他总不能逼着你去习惯他的。”柳如烟笑着,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怎么就这么流畅,连她自己都未必懂得是什么意思。
这不说还好,说了十五便更加气愤,茶杯放在桌子上,力道不小,一阵清脆的声音,十五愤然道:“我当然是说了的,可他听吗?”
“我都说的很是明白了,我同他的姻亲本就是一场算计,这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可他呢,像是全然都没有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真是可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