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暗沉的声:“末末,是不是哪了疼,我帮你都擦了药,有几处把你咬重了。”
何止,简直暴殄。
秦末看着左南臣鹰眸中泛着疼惜,摇了摇小脑袋。
两只纤细的手圈着了左南臣,弱弱的声:“还好,你给我上药了,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她被咬,反过来,她安慰他。
他是左南臣,她隐忍着疼都想给他的。
脸蛋上尽是纠结。
害怕的声:“左南臣,我年龄要是骗了你,你会怎么惩罚我?”
水眸恐慌的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鹰眸深沉,薄唇贴在秦末的耳边,暗沉冷冷的声:“亲自扒了你的裤子,狠狠的打,再床上惩罚你。”
秦末瞬间脸蛋刷的白了。
左南臣,真变态。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左南臣冷冷的声:“进”
赫连苏推门进来了。
秦末立马就往被子里钻。
左南臣鹰眸深沉,握着了被子。
暗沉至极的声:“乖,在里面捂着空气不好。”
秦末脸蛋刷的白了,水眸中一片害怕。
赫连苏肯定也知道了,她被左南臣玩的进了医院。
赫连苏笑意的声:“南臣,秦末退烧了吗?再烧,我可就给她再打吊水了。”
秦末一听要打针,立马就道。
“不烧了,不烧了。”
左南臣低沉的声:“十分钟前给她测量的37.4,还有点低烧。”
“那就还好,给她吃完早餐吃点药。”
赫连苏吩咐了几声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