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不能动弹,他就一小勺一勺子喂。
秦末苍白的脸蛋上泛着笑。
“左南臣,你也吃。”
左南臣暗哑至极的声:“嗯,先喂饱你,然后我再吃。”
秦末浅浅的笑。
“那你要多吃点。”
左南臣嗯了一声。
秦末吃的还不错,许是怕左南臣担心,吃了三分之一的分量。
“我晚点再吃。”
左南臣把剩下的粥全部喝光了。
床头柜上还有一盒未打开的粥。
“等会就喝那未开的。”
修长节骨分明的手触碰着秦末的脸蛋。
不敢太用力,暗哑至极的声:“这样碰你,痛吗?”
秦末浅笑:“不痛,左南臣,你要不要去洗漱,我想睡觉了。”
左南臣嗯了一声,吻落在秦末苍白的唇角,压抑着,声很沉的哄着:“你睡着了我再去。”
“好,那下一餐你让吴管家送肉来好吗,我想看你吃肉,解解馋。”
左南臣鹰眸中尽是疼惜,唇角微勾:“好,你看着我吃。”
秦末水眸中悲伤的神情才好了些。
他恐怕比她还疼。
秦末闭上了眼。
一直到真的沉睡了,左南臣那全身压抑的嗜血杀气才显露。
俯身,在秦末的额上落下了一个吻。
左南臣出来了。
赫连苏看着已经洗过澡的左南臣,整个人尽管梳洗了一番,但是却没有洗去杀怒戾气。
门口是林缺,纪瘾,陆行深,柯衍,沈昼。
那鹰眸中尽是冷,寒冰至极的声:“末末睡了,如果醒来,沈昼你哄她,不可大笑,不可伤心,好好的静躺。”
现场一片凉飕。
不可大笑?不可伤心?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