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轻娇艳的老师笑了起来。
“我们学校的学费一交就要交一个季度,哪里有交半月的?”
“是啊,我们是学校,又不是福利院。”
我丢掉尊严,乞求道“那就先交半个月,然后我再想办法。”
“你身上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二十块了吧,我们凭什么信你?”
“走吧,走吧,你实在有困难就去找福利机构,养不起儿子就送去孤儿院,别再为难我们了。”
在她们的讥笑中,我将那些钱放回口袋里。
只是有些钢镚掉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捡。
看到我这副狼狈的姿态,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些钢镚像是长了退一样,一直滚啊滚,直到停在了一双做工考究的皮鞋面前。
我急着捡钢镚,并没有去看皮鞋的主人。
只是我弯腰的时候,那个人直接将钢镚踩在了脚底下。
我焦急道“先生,你踩我东西了。”
“踩到什么了,是你一文不值的尊严吗?”
我的身体发僵,竟然是阿爵。
原来那天阿爵想要收购这块地,便带人来视察。
看吧,连老天都在嘲弄我,总是在我最为狼狈的时候,一次次的把阿爵推到我的面前。
他不等我说什么就冷冷的走开了。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等他走后,我才惊觉,刚才竟然忘记质问他,为什么要断了我的生路。
不过我又担心他会为难乔桥,便想着带着乔桥离开。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已经碰面了。
这是他们父子第一次碰面,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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