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再举例:“在《虫鸣漫录》中有这样的记载:纪文达公自言乃野怪转身,五鼓如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不可缺者”
老邓气晕了:“算了,你这小子,下午你让赵蕾开车送我去天河吧。”
张宣明悟:“去找老中医?”
老邓叹口气,“我当时小看鲁妮了。”
张宣憋着笑,何止老邓小看鲁妮了,他也没弄懂,鲁妮身子不丰满,就是骨架略大,但也不失苗条,怎么就活生生把老邓逼成这样了呢?
这到底是老邓本身的基础太差,还是鲁妮真的太过生勐?
想了想,张宣起身对他说:“走吧,我给你看样东西。”
老邓抬头问:“什么东西?”
张宣说:“东西不在这,在商城那边,你要不要?”
老邓好奇,一路跟了去。
来到银泰商城对面,张宣从房子里找出几张碟片,交给老邓说:“这是岛国的精华,好好学习,肯定有用。”
老邓用期待的眼神从袋子里掏出碟片一看,顿时要吐血,“你、你小子,就给我看这个?”
张宣煞有其事说:“你可别小看了它,我能身经百战,也有它的一份功劳。”
老邓对着碟片正反面看了半晌,最后问:“你好歹也是一个大文豪,怎么会有这鬼东西?”
张宣说:“都是许志海寄给我的,我怕双伶和我老妈子发现,都存这屋里了。”
他这话一半真,一半假。许志海确实给他寄了不少,但相当一部分是陶歌从外面淘回来的。
按陶歌的话说,一边看一边学习,这叫情趣。
把东西塞他手里,张宣说:“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公司看看,你去看老中医,等会一起回去。”
老邓犯愁:“这东西要是让鲁妮学去了,我不得腰断了?”
张宣差点笑喷,好半晌才挥挥手走人,示意他好自为之。
商城有条不紊,一片欣荣,写字楼和五星级酒店也步入正轨,张宣一个小时逛下来,比较满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阳永健不在,他感觉少了点味道。
想到这土味姑娘,张宣直接去电话,“老同学,你如今人在哪?”
阳永健似乎很忙:“在厚街,有事就说。”
张宣抬头望了望天:“没大事,就是找你聊聊天。”
阳永健毫不给面子:“和我聊天?那算了吧,我们从就小尿不到一个壶里,你还是去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去,我这累的上气不接气,水都没时间喝一口,挂了。”
张宣面露怪异:“孙俊在你那?”
阳永健直接开骂:“张宣你是找死吗?你敢跟我开黄段子?有本事你今天就过来把我睡了,看我能不能逼得你跳楼!”
张宣秒怂,赶紧换个话题:“便利店情况如何?”
阳永健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孬种!”
张宣翻翻白眼:“行了啊,我也就照着你的意思延伸一下,睡你是真不敢睡的,你要是有这想法,那不用你逼,睡之前我就跳楼了。”
阳永健咬牙彻齿:“浑蛋!”
张宣乐呵呵一笑:“你独立出去也快一年了,现在店面发展了多少家?”
阳永健质问:“这是你的公司,你是老板,你就不过来看一下?”
张宣潇潇洒洒地说:“不是我不过来,我实在是没空。再说了,我如今这身价,你手里那点苍蝇肉还暂时看不上。”
阳永健气得抖三抖,“你是专门打电话过来气我的?”
张宣说:“没有。”
阳永健想了想说:“等你有空了,过来东莞一趟,陪我喝点酒,我跟你说个事。”
张宣问:“我今年可能没什么空了,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阳永健走几步,又原路返回,接着再次朝前面走几步,末了道:“关于孙俊的事情,我现在烦闷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张宣扫一眼周边,压低声音问:“孙俊怎么了?”
阳永健还是没说:“等你有空了再说吧,我现在开供应商会议,再聊!”
话到这,阳永健就把电话挂了。
老男人握着手机有点莫名其妙,思考了半晌也不知道落头所在?
在原地停了许久,他把电话打给了陶歌,问:“老邓回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陶歌正给妹妹的崽换尿不湿,“想姐了?”
旁边吃饭的陶芩听到这话,侧头瞥了她眼。
张宣回答:“我身边缺人手。”
陶歌捏了捏小孩的屁屁:“你是缺保镖,还是缺我?”
张宣不要脸地说:“知我者陶歌也,要个保镖。”
陶歌看了看手机,把电池拆了,继续换尿不湿。
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陶芩见她这样子,忍不住问:“他要是说想你了,你会怎么样?”
陶歌撩下头发,笑着抬头:“那当然是把你和这崽崽扔了,去跟他约会咯。”
陶芩:“”
陶芩说:“黄鹂可把海上的事情告诉我了,那王八蛋当着你的面那么在乎别的女人,你就不能争口气?”
陶歌起身,伸手搭在妹妹肩膀上,挨着坐下问:“哟,学会爆粗口了?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陶芩一脸嫌弃:“这东西还要学?你继续跟他过下去,说不得我哪天拔枪都无师自通。”
陶歌收回手,问:“是不是妈跟你说了什么?”
陶芩看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姐姐,摇摇头:“由于我们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他们一直觉得有亏欠,对你的事他们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我上次看到她对着你的照片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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