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三头也倒下了,躲在树上的陈日升跳下来说:“好像也不难啊,我都还没看过瘾。”
张宣也跟着从另一颗大树下滑下来:“是不难,刚才要是你,估计我藏身的树都要被野猪弄断,你十有八九要变成一坨。”
陈日升嘿嘿一笑,迈着大步子跑过去搬野猪去了。
三头野猪,俩大一小,大的目测160来斤,小的50来斤。
陈日升扛起小的说:“这头我来。”
张宣用树枝挂起6只野鸡野兔,“那这些就交给我了。”
李文栋看着两人笑笑。
最后欧阳祝扛了一头最大的,欧阳勇扛了另一头。
一开始陈日升觉得50来斤的野猪太小意思了。
但半个小时后,他就开始了求爹爹告奶奶之旅:“哪位好心人帮个忙,我搞不动了。”
没人理会。
陈日升再次喊:“哪位菩萨帮个忙,我搞不动了啊!”
这时李文栋叼一根没点燃的雪茄,指着前方一坪地道:“你扛到那里,我来接手。”
目测一番最多一里地,陈日升立马狂奔而起。
但是到了目的地时,李文栋说:“我瞧你力气还挺足,看到前面那颗枫树没?到那我再接手吧。”
陈日升没动,定定地瞧着李文栋。
李文栋用手摸摸大分头,直接走了。
“我艹!这就是一骗子!”陈日升忍不住吐槽。
张宣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也乐呵呵地走了。
走在最后的陶芩直接仰头,一挺一挺胸也走了。
陈日升视线在陶芩的屁股上停留几秒,喉咙动动,最后熄了骂娘的冲动。
到了枫树这里时,李文栋没再耍他,接手了小野猪。
陈日升跟在张宣后面,望着前方健步如飞地欧阳父子,顿时一阵猛夸:
“真乃神人也,我要是有这耐力,我前任女朋友估计也不会和我分手了。”
张宣侧头打量他一番,错愕地问:“你那方面不行?”
陈日升比个中指:“怎么可能?但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你知道我那身彪子肉是怎么瘦下来的吗?就是那么下来的。”
闻言,后面的陶芩直接笑出了声。
陈日升挠挠头,完蛋了,刚才说嗨了,竟然把后面这人给忘记了。这么想着,他以帮助李文栋的名义,赶到前头去了。
目送陈日升走远,陶芩问:“你这么多女人,怎么没见你瘦骨嶙峋?”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张宣懒得理她。
陶芩说:“我有一次去找我姐,正好赶上她在洗澡,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见他还是不说话,陶芩自问自答:“我听到陶歌在浴室里喊你的名字,至于怎么喊,你应该知道吧?”
张宣停下脚步:“你这样丑化你姐,真的好吗?”
陶芩直视他眼睛:“丑化?30岁的女人要是没生理需求,你觉得可能吗?
我只是有一说一,说个事实而已,就是想告诉你,我姐很喜欢你。
再说了,一个女人在浴室里总比去酒吧之类的地方好吧?
我觉得这叫自矜自爱。”
张宣服了,这是什么狗屎逻辑哎…
有这么出卖亲姐的?
陶芩又说:“论长相,我姐虽然比不上你家里那两位,比不上黄鹂。
但走出去也是一美女,追求者可不少,你要珍惜机会。”
张宣蹙眉:“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你看陶歌都没把这事放心上。”
陶芩忽然叹口气:“她哪里是不放心上,而是太放心上了。所以都没想着耍手段去得到你,要不然你能安安稳稳到现在?”
张宣走在前头:“其实吧,我更喜欢和陶歌现在的关系,双方是知己是朋友,无话不谈。
要是再进一步,我们俩就会变得沉默寡言,也许会慢慢变成陌生人。
你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这些呢?就是因为看透这些,我们彼此都过得舒坦。”
陶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所以你就到外面找了一个又一个,都不考虑我姐是吧?”
张宣:“”
这妞是一根筋还是怎么地?
他再次停下步子,转身不解地问她:“别个都希望姐姐过得好。你倒好,竟然把你姐往火坑里送,你也是够奇葩。”
陶芩自动过滤他的粗俗,“我不是说了,对于你这个成就的大文人来说,那些都不是大缺点,只能算瑕疵。
在现实生活中,我见过比你夸张的多了去了,只要你娶我姐,都不是个事儿。”
张宣投降:“你厉害。”
陶芩问:“要不要我帮你扛会野鸡。”
“不用,这点扛得起。”张宣断然拒绝。
“也对,才6只野鸡,以你的成就再多个几只也不在话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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