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一听,笑了起来,对婉姐儿眨了眼道:“是啊,娘亲是不太会呢,婉姐儿明儿可一定要来帮我哦。”
婉姐儿咯咯笑着,指着谨言对公孙淳道:“爹爹,娘亲笨笨呢,她不会做呢,还说让我吃,呵呵,我也不会啊,会帮什么呢?”
“哇,原来婉姐儿是骗我的,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娘亲都被你骗过了呢,不过,婉姐真能帮娘亲啊,你看,蛋糕里是放红枣还是放花生,是放杏仁还是放松子,是要黄桃还是要樱桃,这可都要婉姐儿拿主意么?你可是小寿星呢?”
“是啊,我是小寿星,都得我拿主意呢,奶奶,婉姐儿是不是很厉害?”婉姐一听,拍拍小胸脯,对夫人说道。
夫人也笑眯了眼,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耍宝,很是开怀,摸了摸婉姐儿的头道:“是啊,我们婉姐可是侯府的大小姐,当然厉害罗。”
屋里气氛很和谐,可公孙淳的心却酸涩无比,婉姐儿与谨言的笑声越大,他越觉得痛疼,又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谨言和婉姐,他便落漠地起身,给夫人行了一礼,默默地退了下去。
谨言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刚才他脸上虽然挂着惯常的笑容,只是眼底的痛却让谨言心里很难受,这个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的云淡风清,他心里也有故事吧,只是却不愿与自己说,不过,谨言也不想探究,她并非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不过是到了这个时代,不得不嫁,他看着还是个不错的男人,嫁给他总比嫁给其他没见过一面的男人要好一些,毕竟,她在顾府并不能掌握自己的婚姻。
儿子落漠地走了,媳妇虽注意了,神情却是淡淡的,夫人不由深看了媳两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新媳妇看着似是对儿子并不上心,原想着她是不同的,会有办法让儿子走出过去的阴影,只是这会子看来,媳妇似乎不懂儿子的心啊!
谨言回头,便看到了夫人眼里那抹担忧,她以为夫人是在担心公孙淳,便笑了笑,公孙淳为何心情不好,她略略能猜出一点,只是,也没人跟她说过他以前的事情,他的故事里肯定是有个女主角的,看他痛苦的样子,女主角要么离开了要么便是已经去世,而且看来,定是与中秋节有关系,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想与她说什么,她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在前世,谨言在感情上就是个被动者,除非对方为自己付出很多,用真情感动过她,她才会动情,如今虽然两人已经成婚,但却只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他的感情是否会给她,她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吧!
下午,谨言在夫人屋里陪着夫人聊了会天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大棋儿已经把她的嫁妆分门别类的收拾好了,在西厢房的耳房里专放着,虽然谨言的嫁妆比不得顾慎言和顾默言,但由于老祖宗和顾知儒都上了心,在大夫人预备好的基础上,又补了一些自己的体已,所以,看着还是很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