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当年的七月,那姑娘对就业一事毫无兴趣,而那家伙实在找不到工作,那家伙索性把那姑娘带回老家。
那家伙的老家处于一个穷山恶水之间,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他那老家治安很混乱,无产混混极多。那姑娘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入这样的地方,很快后悔要回家。那家伙为了哄骗那姑娘回老家,一路开销极大,他现在基本处于身无分文,他岂能轻意放那姑娘走。
那姑娘这才感觉这些年瞎了眼竟会看上这样的男人,不过也没有办法,因为有一天那姑娘想偷跑的时候被那家伙扇了几耳光,那姑娘要争辩之时反遭那家伙一顿暴打,被揍得几乎要晕过去。那次那姑娘的心凉到了极点,感觉自己有眼无珠,当年在校之时那么多优秀的男人爱慕自己,自己竟选了个最差的,最主要的还不是个人。
这块土地上的人为人处事最喜欢从一个极端迈向另一个极端,那姑娘之后变成个女奴才一样,那家伙说什么是什么,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功能都几乎失去,每天早起晚睡地给那家伙在家里干活,晚上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为那家伙服务。
那家伙为了防止那姑娘逃跑,在村子里设下很多眼线,一有动静,立刻有人通知他,逃跑一招对那姑娘而言已失去成效。
这样的生活过了大半年,那家伙实在受够,感觉眼前的穷山恶水刨不出真金白银,要真金白银还得去往大都市。
遗憾的是这会那家伙身无分文,连路费都没有,他唯一值钱的就要数那姑娘,村里曾经有人愿意出三万块钱买她,三万块钱在这穷乡僻壤之中是属于巨款。
但当时那家伙不为所动,感觉那姑娘还是留着自己用,没有那姑娘,他真担心自己会空虚到把自己那物往开水瓶里塞。
不过他随后想到卖与不卖之间可以折中,比如说把那姑娘卖到村里那些懒汉手里一个月,得钱一千。这样做既可以解决贫穷的问题,又可以解决自己那物不往开水瓶里塞的问题。
只要一个月时间一到,他可以把那姑娘再要回来。
不想村里那懒汉也不想吃亏,想着只可以用那姑娘一个月,每次用完那个姑娘,他又招另一些懒汉进自己房间来,每次收一百。
在那一个月里,那姑娘被折腾地死去活来,有几次从肚脐眼往下就失去知觉。
那家伙得了一千块没过多久就花光了,这时村里懒汉不想这么一个月一个月租了,他们只想一次性购买才觉得有安全感。
这时那家伙实在感觉在老家没有出路,他要启动资本到一线城市去。
只要到了大城市,凭自己的花言巧语,何愁没有女人?于是他决定把那姑娘卖掉。
那家伙有卖掉那姑娘的想法当晚,他便死于非命。
他的死因是被那姑娘一菜刀砍死,连头都差点被砍了下来,本来那姑娘早点干掉那家伙不就没问题了,偏要害人害己等到现在。
那姑娘对于自己的处境其实还有很多种处理方法,譬如说她此时虽然身处离集市很远的地方,离有警察的地方很远,但慢慢等总会有机会的。
她总会有走出附近一百公里的机会,可惜她不想等了。她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杀了那家伙。
那家伙到临死的那一刻还不相信那姑娘会动手杀了自己,他一直当自己是宋江在世,无人能敌,他是绝对不会接受招安的,可惜只挨了那姑娘一刀,倒在地上便再也爬不起来,结束了他那自作聪明的一生。
事后那姑娘把那家伙的尸体找个隐秘的地方埋了,然后逃出那穷乡僻壤,打算远走它方,重新再找个男人。
在长途卧铺车上,有一个矮矮的戴着口罩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地看看那姑娘,那男人的位置在那姑娘的右边,于是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那姑娘聊天。那姑娘虽说被虐待过,但好在时间不是很长,从外观上还是看得过去,那矮矮的男人当然有自己的想法。
那姑娘刚开始心不在焉地答了那个男人几句话,那男人非常高兴,非要摘掉口罩跟那姑娘猛聊,那姑娘实在不想理他,加上她在逃难,只能装睡。
到了省城长途客运站,那姑娘一睡醒来,捋了捋头发后准备下车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