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板着脸又呵斥了张辉几个一顿,目光在西门燕,邱怡然两人掠过。
姿色,形貌对比了一番。
完事儿第五盛冲着西门燕伸出手,“风骥还能再乘一人,你要不要与我同乘?”
西门燕霞飞双颊,羞答答的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燕儿还是与他们同行吧!”
第五盛‘哼’了一声,很不高兴,一声叱喝,再次驾驭着风骥遁去,远远的把众人甩在身后。
“前辈也是临渊城人吗?”邱怡然问道。
张辉摇头,“不是。”
邱怡然一点不觉得意外,笑道:“哦,我知道了,公子莫名而来,定是因为疯王张镇天,想循着张镇天的昔年足迹,走上一遭,身临其境的感悟张镇天昔年的心境,对吗?”
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
自打张辉在圣地扬名之后,临渊城这座无人问津的小破城,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旅游’旺季。
每一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慕名而来。
最近城中的酒楼,客栈每天生意火爆,挣的满钵。
好些人客栈租不到房子,就干脆在大街上睡觉,亦或者在屋檐下枯坐。
想必张辉也是其中一员。
“昨天还看到有一艘猛禽坞舰呢!”西门燕怯生生的添了一句。
邱怡然笑道:“听说昆天域周家的坞舰都卖疯了,不计取数的人跑去跟他预定猛禽物价,加价都提不到坞舰呢!”
顿了顿,邱怡然面朝张辉,提议道:“公子,一会儿若时间允许的话,我们要不要去九华矿坑走走?”
“公子可知,当年疯王张镇天与萧玉堂一战,导致元婴损毁,继而被天行宗踢出宗门。”说话时,邱怡然心中感慨良多,“亦不知当年疯王前辈在那样一个时刻,心中作何感想?只道是世道炎凉,人性寡薄。”
“可惜!”
“若天行宗宗主崔云子昔年为善,仍肯收留疯王,天行宗及天行峰又何至于化作尘埃?”
西门燕添了一句:“这便是他们的报应吧!”
“哎!”邱怡然一声长叹。
天行宗毁灭与她不相干,她只是感慨天行宗的冷漠,让疯王于临渊城没有半点归属感,出了临渊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张辉扬名天下之前,临渊城千万人,知道张辉这么一个人,但也仅仅只是知道,并没有太多想法。
直到张辉名动天下之时,悄然间,临渊城的人一致对外宣称,疯王张镇天就是他们临渊城的人。
不仅如此,第五家族,水云坊,以及新任的城中,联合起来,特地为张辉浇筑了一尊三十三丈高的雕塑,就立在临渊城最繁华的地段。
雕塑通体用的纯金打造而成,浑然就是张辉逆转丹行时的放大版。
端的是威风凛凛。
很多人见不到张辉本尊,就去瞻仰他的雕塑,也算不惜此行。
张辉还没见过自己的雕塑,亦不知第五家,水云坊他们为自己立雕塑一事。
这就是现实。
曾几何时,整个临渊城的家族,宗门都想从张辉身上分得一杯羹,都想分而食之。
而今天,这些人却争相为张辉立雕像。
多可笑。
张辉颇有恶趣味的说了一句,“我听人说,张镇天好像不是临渊城本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