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的经期很准,从她18岁以后,几乎除了特别不舒服的情况外,从来都不延期或提早。
白云裳因为怕有小孩子,总会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怕那避孕药没有作用。
经常听说,戴着安全套那啥,都还怀孕的……
当天晚上,白云裳心不在焉,吃到一个烂掉的芒果。
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浴室,恶心难过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干呕。
“怎么?”司空泽野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
她回过头,见他靠在门边,眉头紧锁着,打量着她。
“没什么……”
“没什么?呕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白云裳走到洗漱池边,清洗着脸,想让自己清醒。
司空泽野低低沉沉的嗓音继续问:“卫生棉为什么没用?”
白云裳诧异,手里的动作顿住,只听到哗哗的水流声不止。
白云裳从来到这个别墅后,到现在近一个月了……
玩过这么多女人,再加上基本的常识,他当然知道女人每个月有必来的那几天,所以这个卫生间里一直有准备卫生棉。
上次她来月经的日子,司空泽野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算算日子,她早应该来了。可到现在,那些卫生棉都是全新的,还没有开包。
司空泽野走到她身后,环住她。
他的唇就在她耳边,带着一丝试探的欣喜说:“云裳,你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就像针,猛地刺中了白云裳的耳膜!
她最怕的就是这两个字,这些天来,她连做梦都是这两个字!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反抗说,态度很激烈。
司空泽野笑了笑:“这么激动,看来是真的怀孕了。”
“没有!”
“没怀孕,为什么吐?”
“那是吃到一个坏的芒果……”
“坏的芒果还往嘴里送?眼睛看不见,还是在想什么事分了心?”司空泽野深邃的眼,在镜子里紧紧地盯着她,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也看着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而忧愁的脸,眉头紧紧皱着,锁满了心虚
“看看你,这几天很憔悴,而且经常神游太虚。”
白云裳用力犟开他的手:“放开,我要出去了。”
“为什么没用卫生棉?”他又问了这个不属于一个大男人该问的问题。
白云裳有些尴尬:“女人的经期本来就不是那么准的,有的会提前,有的会延后。”
“是么。”他咬她的耳朵,“延后一个星期了,会不会不正常?”
“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忽然身体被打横抱起,司空泽野把她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