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炎替李昊鉴回答了“他知道求饶没用,而且他掌握着八尺之门,恐怕已经准备了玉石俱焚的做法,只要我们强行取门,他就有办法让我们的愿望不能实现。”
李昊鉴深表赞许的点头,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冯道坤思索片刻“好,既然我们已经和尧里瓦斯家族、武当派结盟,很多事情就不能独断,我们等阿凡提家主和连云掌门回来之后,商议下一步行动。李昊鉴,我们暂时冰封你,会给你注入真气,让你保持一定的体力。”
李昊鉴明白,昆仑派注入真气是一方面,实则是密切监视,不过自己没得选择,干脆不说话,任由冯道坤将自己再次冰冻。
冻住李昊鉴之后,冯道坤知道李昊鉴在冰块之中还有一定的外界感知能力,再次布下一道法力,将李昊鉴对外界的感知隔绝。
“掌门,我咋觉得李昊鉴是胡说八道。”马翠说。
淳炎也表示有同感“就算李昊鉴说的有一些事实,大部分仍觉得不能相信。”
冯道坤说“能不能相信李昊鉴不是重点,现在重点是怎么利用好八尺之门,李昊鉴已经承认八尺之门在他身上,这就足够了,两位,我相信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倾尽全派之力,甚至拉拢盟友,成为众矢之的,也要保住八尺之门。”
淳炎单眼一转“因为那个天路传说?”
冯道坤嗯了一声“这个传说存在于昆仑派的典籍中,现在不能说其他门派绝对没有人知道这个传说,但是相信的人肯定不多,不过,我相信,在昆仑深处,有通往真正的神界的门,而八尺之门,可能就是唯一的希望。”
淳炎摇头无奈一笑“掌门,咱说点实在的,有了这个八尺之门,咱们想去哪都行,有无限的资源,还能去不同的宇宙,真有这么神奇吗?”
冯道坤说“八尺之门是传说中的门,没有人真正使用过,现在最了解八尺之门应该就是李昊鉴。他说个,他试着开门到不同的地点,这符合八尺之门的特性,一尺之门到七尺之门都只能连接到一个地点,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李昊鉴没有说谎,那八尺之门的特性和传说应相符。”
马翠激动起来“这玩意太方便了,这以后要是串个门啥的,都不带坐车了。”
冯道坤无奈的看着马翠“八尺之门兹事体大,咱们不能完全信任尧里瓦斯家族和武当派,做好准备,进行下一步计划,也要小心些,一定会有人来劫持李昊鉴。”
马翠哼了一声“放心,掌门,监视器都做好了,周围有什么异动,咱们都知道,我就不信哪个瘪犊子敢硬来,看我不削死他。”
冯道坤闭上眼睛,开始打坐“你们也暂且休息,等下刘不能长老会过来,以后在这个房间,至少有一个长老在即可。修行人的势力范围,要发生重大的变化了。”厽厼
马翠摇头“掌门啊,我是没你这眼光,看不出啥修行人的势力范围变化,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这守的嘎嘎地,绝不让这里出事。”
淳炎和马翠纷纷出屋,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李昊鉴自己在冰中,暗自松了口气“卧槽,太他妈危险了,他们肯定听出破绽了,就是不拆穿我,我得赶紧完善一下世界观,编个差不多的故事,等阿凡提和张连云来了,肯定得再问一遍,妈的,阿凡提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好像比一休还聪明,他叫啥阿凡提,咋不叫大聪明。”
书到用时方恨少,李昊鉴真是暗恨自己怎么没多读读历史,吸取一些党派斗争的知识,说出来的故事还能自圆其说。
“算了,还是回忆回忆山口山得了。”李昊鉴想着“我得编个凄凉的故事,最好家破人亡,头顶有骏马奔腾那种,不行不行,估计这帮人对这些故事情节没什么兴趣,他们想要的还是八尺之门。怎么才能让他们愿意把门留在我这?那些可都是人精,我要怎么说?还是不对,所有的说辞都是苍白的,最重要的是均衡势力,想办法分化他们的联盟?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怕是得让他们把我舌头拔出来。”
“三天,阿凡提和张连云就要回来,那时候,他们会干什么?张连云用的是剑气,我还能摸到痕迹,那个阿凡提用的是先知的力量,这个太玄乎了,他说什么都没看着,谁知道他看见什么了,这家伙最难对付。”&ap32&ap29609&ap21543&ap23567&ap35828&ap32593&ap32&ap119&ap97&ap110&ap98&ap97&ap114&ap46&ap110&ap101&ap116&ap32&ap21434&ap21437
“得用什么故事,让他们三个门派互相猜忌,不能合成一股劲研究我?”李昊鉴自知对尧里瓦斯家族一无所知,对武当派的了解纯粹来源于文学作品,可能还不如一无所知,这样根本无法精准的点到阿凡提和张连云的痛处。
“阿凡提是兰伊斯教的,他们的教义我也不懂啊,没法套近乎,没听说过兰伊斯教崇拜龙的,不然我还能编一编,杀了这么多修行人,也没法说自己是哪个门派的人了,这可咋整。这次,杀的人太多了。”李昊鉴想到这里,心中确实有一股凄凉感“那些人,都很年轻,”想到这里李昊鉴不禁自嘲一笑“也是,上了年纪的那些是我抓不住的那些,我突然间成了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而且,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子了,妈的,人生还真是操蛋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况,还以为去炸小行星的时候就是人生巅峰了,回头让王老爷子他们好好在系统里面提拔提拔我,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嘿嘿,白富美,雾冰和漫云都很完美。”
“我,还能再见她们吗?我,还能再见任何人吗?”李昊鉴心中充满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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