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和白凤门有关,老子一直都不相信,这白凤门被清理干净了,小心谨慎为好啊。”
银针在酒坛子和菜肴之中来回穿插了几次。
都是正常的颜色。
一个大汉拍拍桌子:“大哥,您想多了,这荒郊野外的小破店儿,敢对咱们御前人做什么啊?”
“没事儿了,吃吃吃!”带头的收起银针,然后张罗着众人吃起来。
可他如何都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在他怀里的那根银针,已经变成了猩红色。
酒杯碰撞,两坛子酒很快就见了底。
桌子上也是一片狼藉。
“这店的酒,够劲儿啊,怎么吃了这点,就头晕上了?”
一人扶着额头,眼前有些晕眩。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一点。”
慢慢的,众人都开始四肢发软,眼发昏,站都站不稳了。
“这酒菜有问题。”带头的猛然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股血气就冲上喉头,立马又坐了下来。
擦拭干净的凤九倾,从后面回来,花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手里还拿着一个棉斗篷。
“你是何人?”带头的手扶着刀,却没有一点拔出刀子的力气。
凤九倾没有看他,径直走到门口,在大门上,敲了三下,片刻之后,一群乞丐就跑了过来。
带头的是原道。
“进来。”凤九倾说了一句,乞丐们纷纷进屋。
白凤缓缓的关上门。
官兵们看着白凤的侧脸,这好看柔和的脸蛋儿上,此时此刻,挂着的全部都是森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