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的眼光就是俗气,这就叫美女了?”罗雷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手里多了一支笔,在镜子里画了几道。
脸颊边各三条猫咪胡须,额头上写:丑女人。
“我这么丑你还把我带出去参加聚会,就不怕丢你的脸么?”温甜心生气了,“我不去了。”
“你敢跟我耍性子?”
“你一直这么打击我……不去了!”
她说着就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抛了抛,瞬间变成狗窝头:“就让这样的我留在这里吧。”
等罗雷走了,她还能逃跑。
罗雷的脸色立即黑了:“温甜心,你简直找死!”
“是你说我难看的,而且我屁屁疼,你就让我好好休息。”
“你睡了一天一夜还能睡,你是猪?”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去了。
温甜心扑倒在床上,就要去脱身上的礼裙。
一只大手扼住她的手腕,罗雷想打她又下不去手,想骂她——这女人已经很扛骂了,骂她她现在都会还口。
“想不想见景泼泼?”
他拿出杀手锏。
“你骗人!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你想怎么样?”罗雷眉头狠狠皱起来,不悅地低吼。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温甜心从来也没答应过她要一起出去啊,她本来时刻都等着罗雷走了以后,她开溜呢,如果跟他一起,百分百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至于她愿意穿礼服,那是看到礼服这么漂亮,忍不住试试而已!
她穿个礼服,又不代表她要跟着去。
可是她说不去,又没有正当的理由,罗雷现在说她丑,正好她就可以借此赖下来了。
“死女人,说啊,你想怎么样?”
温甜心闷闷的声音传来:“你都说我难看了,还带我出去做什么……”
这个死女人这是在变相问他讨要夸奖吗?
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罗雷捏了捏拳头:“勉强不是很难看!”
“说得那么勉强……”
“屁屁又想挨揍了是不是?”
“我真的屁屁疼,不想去。”
“也好,”他冷声说,“你不去,就把礼服脱了,伺候我饱餐一顿我再走。”
温甜心自然知道他口里的“饱餐”是什么意思,身体立即抗拒地绷起,绝对守住自己最后一道底线,不让他碰!
“不想被我吃,就乖乖跟我走。”顿了下,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我走了你一个人跑得掉么?我会派保镖24小时看着你。以免你脑子菗风,又爬到露台上去做傻事。”
那天后,所有的窗台都被封锁了。
听到逃不掉,温甜心这才蔫蔫地起来:“我去。”
罗雷满意勾唇:“帮我换衣服。”
……
现在是大年初二,这几天到了傍晚时分,烟花就开始陆续响。不时哪家放一个飞到天上,砰的炸开了花。
公寓里,大床上,酗酒的南宫少爵听到响声,微微动了动身体。
他一身酒气,眼睛冒着血丝,全身充满了骇人戾气。
那砰的声音让他觉得那么吵人……
张开眼,就仿佛那女人睡在身边,微微含着笑意。
“妖儿……”他伸手过去,就要拥抱住她,扑了个空。
心脏,瞬间挣扎地疼痛万分。
她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就像毒瘾发作的疼痛,下定了决心,这段时间要怎么煎熬过去?!
手用力压住服务铃,很快,佣人飞奔而来:“少爷,你有什么需要。”
“吵。”
“外面在放烟火。”
“消声。”
“可是……”
“滚。”
那喜庆的声音如雷贯耳,让他根本没法沉睡。如雄狮一般腾然而起,却在瞬间,看到床头上摆放的蝎子布偶。
这布偶虽然哑掉了,再也不会发出声音,但却一直被他珍惜着。
他冷冷揉着眉头,一把抓过那布偶喊:“这为什么没有收拾掉?”
“那个……是管家(威尔逊)大人说对你很重要,不让扔。”
南宫少爵冷冷嗤声,将布偶扔到地上:“带着它滚出去。你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