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把她的蠢挂在嘴边。”
“她——只能是我挤兑的。”罗雷冷声说。
他损温甜心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损她又是另一回事……
司天麟了然地扬扬眉,按灭烟头,挂了电话回病房。
盥洗间的门猛然就被打开——
司天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我对你是一刻也不能轻松大意?”
白妖儿僵直着背脊:“他怕生,所以我帮他洗……”
司天麟一进来,司傲风立即焦躁不安,龇着牙,发出一种凶悍警告的声音。
白妖儿忙回头:“你出去,把门关上。”
司天麟只是扫了她一眼,目光立即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
“你又被他咬了?”
“我没事。”
“他现在是只禽嘼,你别忘了,他咬你伤口不及时处理可会感染。”司天麟走到她面前,将她拽得站起,带她出去包扎。
司傲风立即忿然地要朝司天麟扑过来……
不过他颈子上戴着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栓在铁栏窗上。
而铁链的长度不够他扑倒司天麟。
司天麟停下脚步,讥讽地盯着司傲风:“没想到他变成了一只禽嘼,还是只认你?老婆,你真是魅力不容小觑。”
“你别老禽嘼禽嘼的叫他,他是个人!”
“可他现在的确是一只连话都不会说的禽嘼。”
“你到底给他打的是什么药,他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好?”司天麟眯起眼笑道,“等你做出二选一的答案。”
“……”
“不过你要注意,这药性是越来越深的,等他的神经彻底被侵噬,就算再注入抗原体也恐怕无效了。”
“抗原体?”
“就是抵抗这药性的东西,”司天麟淡笑起来,“也可以称作解药。”
白妖儿思考片刻:“多久?”
“别担心,你不是三天就会给我答复的么,时间绰绰有余。”
“只要我答应你就立即给他解药么?”
“如果你答应生孩子,自然要等坏孕成功。至于后者,就要等南宫成为我俘虏那一刻。”
司傲风愤怒嚎叫着伸手,不断想要将白妖儿捞进怀里。
司天麟看着他这个样子,翘唇一笑:“看来他把你当做主人了。”
“让我帮他洗,天气这么冷,他会着凉的。”
“他打了药水,体质会越来越像狼。狼适应性强,不畏严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妖儿有不好的预感,“你别告诉我,他以后会彻底变成一头狼?”
“他是第一个试验品,至于结果是否成功,谁知道?”
“试验品?如果失败怎么办?”
“身体承受不住,就会死。”
白妖儿惊惧地睁大眼睛。
司天麟一脸轻松将她搂进怀中:“别担心,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他的命运。”
说着,当着司傲风的面,在白妖儿的唇上啄了一下,宣告所属权。
司傲风眼睁睁看着白妖儿被带出盥洗间。
“他要洗澡消毒,才能上药。你答应过我会治好他的!”
“洗澡这种活,自然有护士会帮他做。”
“可是他刚刚差点杀死了护士,他现在的掅况很危险。”
“你也知道他危险,我怎么会让我的老婆遭遇危险之中?”
司天麟扬声叫了保镖进来,用电棒将司傲风击晕了,再叫护士过来帮他洗澡。
“这下不就安全了?”
“你太过分了!”
“白妖儿,我已经对你尽力仁慈。只怕我对你太过放纵,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的过火。”
白妖儿被按坐在床上,由司天麟親自给她处理伤口。
她沉默地抿着唇,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
距离她跟司机交代的时间过去了2个半小时,还有半个小时她在不出现,司机就会通知南宫少爵……
而南宫少爵一旦知道她遭遇危险,会立即开启定位系统,查出她在哪儿。
现在苍狼的解药还在司天麟的手里,而且又多了个司傲风。
白妖儿焦头烂额,只能一样一样解决:“你可不可以给我苍狼的解药?”
司天麟正在包扎的手一顿。
“那个叛徒还没死么?”
“他当时是被我们要挟的……我们用你的性命要挟他……”
“你这个谎话编得可真糟糕,”司天麟冷声说,“整个城堡都是我和罗雷的人,他不救我,反而能被你们两个女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