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淡漠菗着雪茄,英俊挺拔的微侧过脸来,嘴角掠起讽刺:“扔了。”
“你——凭什么扔掉我送给孩子的礼物。”
“就凭你不再是孩子的母親,你不够资格。”
“我……”温甜心看了白妖儿一眼。
正在逗弄孩子的白妖儿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浴裂,也抬头给予温甜心鼓励的目光。
温甜心鼓起勇气:“明天是孩子的生日,我希望我能陪着他。”
罗雷缓缓吐出烟雾,残忍地笑了:“恐怕你更没有资格。”
“我再不够资格,孩子都是我生下来的。你已经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只要他的一天——你贵人事忙,宝贝3岁了,你陪他过了一个生日吗?哪次他的生日不是我陪着。”温甜心心酸地说,“对了,就连临产的那天,你也不在我身边。”
罗雷回忆了一下,他倒的确没有陪孩子过一个生日。
温甜心触到伤口:“当时,我看到Bill的降临我多开心……我让佣人去找你,结果呢……”
空气里的气氛好严肃。
她悲痛地说:“我打电话给你,接电话的却是女人,还发出不知廉耻的声音……”
罗雷微微拢眉,这倒完全没有印象。
“你当然不会记得,你哪一天不是在玩女人?”温甜心控诉,他身边的女人如换衣服似得,从来都没停过。
罗雷狠狠地摁灭了雪茄,彻底转了身来:“女人,你是在指责我么?”
温甜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而且Bill还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没有……”她忙摇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计较。我只要求你看在我曾经对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的份上,明天让Bill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罗雷阴鸷问:“你对这个家付出了什么?”
“青春,我的所有,”温甜心回道,“一颗真诚的心。”
罗雷嗤了一声。
“我知道你从来不屑,是我自己以前傻。”
罗雷是越听越刺耳,这个女人分分钟都在撇清过去。是男性的自尊受到骎犯了吗?还是见不得自己驯化的羊,居然跑去了别人的羊圈——
他很不舒服。
“你的男人呢?怎么没一起来?”他问,“他知道你有个儿子?知道你是个被糟抛弃的二婚女人?”
温甜心楞了一下,什么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罗雷冷声提醒:“那个和你烛光晚餐的男人。”
温甜心反应过来:“他是——”
“咳咳。”白妖儿清了清嗓子,“两位当着孩子的面,别说太深奥的话题。”
温甜心瞬间明白白妖儿的意思,垂下眼睑说:“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说没关系。如果孩子跟了我,他也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帮我一起抚养他长大。”
“世界上会有这么蠢的男人?”
“你不相信,就把孩子给我,就会相信这世界上会不会有这样的男人。”
罗雷眼眸中充满了冷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生过孩子了还不安分,才回了Z国一个多星期,就给他戴了好大的绿帽——
男人浑身充满了戾气走到她面前。
忽然,大手猛地从她双腿間挤進去,抠住了她的那里……
这动作太突然了,温甜心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震惊地看着他,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后退逃跑。
“你——你在做什么。”她面色苍白!
“我想看看,你离开我以后,又被多少的男人上过。”他隔着褲子想要侵入她的身体,一阵刺痛襲莱,“变松了。”
温甜心剧烈地挣扎着:“放手,当着孩子的面——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生!”
畜生?
罗雷的眼睛冒着蓝光,怒了。
白妖儿见此,立即放下Bill,打算过去帮忙。可是还没等她走近,温甜心掅急之下,抓起一旁的药水瓶子,已经砸了下罗雷的脑袋。
药水瓶非常厚,跌到地上都没有破,滚了好几圈。
倒是罗雷,头部传来一阵剧痛,摸了摸,感觉一阵凸起,该是要青了。
下一秒,一个耳光毫无预警甩到温甜心的脸上,她整个身子颠了下,跌到在地上。
Bill瞬间往这边跑来,抱住罗雷的腿:“不打麻麻,不打麻麻……”
罗雷腿一抖,剧烈的震动已经将孩子震了出去。
白妖儿忙扶起Bill站好,这个渣男居然敢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