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孔桥好奇的看着我。
“这位村长老伯,在年幼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个刻碑匠。”我将村长老伯,之前我讲的事告诉了孔桥。
孔桥十分好奇,对我说道,“据我所知,这刻碑匠已经是一门即将失传的手艺,即使现在,还活着的刻碑匠,大多也是家传,就比如说你,往上查三代,但凡是刻碑匠,都应该有一些亲缘关系,难道你不知道,那村长年幼时遇到的刻碑匠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摇头说道,“村长老伯说,当年他遇到的那位刻碑匠,说自己姓苏,我家里好像没有什么姓苏的亲戚,不过这也难说,毕竟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家里几个亲戚,一直跟着我爹,除了我小姨之外,倒也没有见过旁的亲人。”
转眼之间,冯寡妇已经被江夏的人,送去医院好几天了,虎子被村长两口子接走了,这几天我倒是没有怎么瞧见他们。
沈家的人自从那天晚上,沈勤之来闹过一通之后,也再没有露面,我倒是去找过几次孟老疤,只可惜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做什么,每一次都让我扑了个空。
别说是这些人,就连村子里,那些平日里急着找我的村民,也都通通不见人影,走在村子的小路上,周围一点儿生气也没有,天气沉闷,乌云密布,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愉快不起来。
这天傍晚,孔桥升好了火,煮了一锅开水,我把今天早上,刚在集市上买来的挂面放了进去,冯寡妇家墙根处腌了两坛子咸菜,我们这几天,就是吃着面条,馒头就咸菜过来的。
刚开始的时候倒还好应付,可这时间一久,不光是我,就连孔桥再瞧见那碗清水煮挂面,也都没什么食欲。
这不禁让我怀念起了,在山洞里刻碑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有人送来,可江夏的那些手下,这几天也都没有出现,我还特意留意过周围隐蔽的地方,一个人影也瞧不见。
不管饭好不好吃,总之先填饱肚子要紧,一刻钟以后,煮好了面条盛出两碗,我和孔桥坐在院子里,连嚼带吞,快速解决完毕。
孔桥去井边刷碗,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树荫下扇着风,停了一会儿,他洗了两个苹果拿过来,跟我坐在一起闲聊。
“谢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几天好像不太对劲,这村子里的人都去哪儿了?今天上午,你去集市上的时候我的衣裳破了,本来想找隔壁婶子借点针线,我去她家转了一圈,门开着,一个人也没有,我又跑了好几家,都没有找到人。”
孔桥啃着苹果,香脆多汁的苹果肉,在他唇齿间,咬得咔咔作响,听着十分畅快,总之可比那清水煮面条好吃多了,我忍不住诱惑,尽管肚子已经饱了,还是拿过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这我也不清楚,兴许村民们是去地里干活了吧,我也去找过孟老疤,他也不在家。我嘴里嚼着苹果,话说的很不利索。”
停了一会儿,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了,自顾自的,杵着脑袋发呆,天气闷热,刚用井水冲了凉,坐着没一会儿,就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