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二十多年前,人们的想法,后来死在沈家的人越来越多,大家虽然心生疑惑,沈家的大宅,在大家心里也从天堂变成了地狱,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依旧没人敢去沈家兴师问罪。
因为大家从刚开始对沈家的感激变成了害怕,村民们渐渐明白过来,沈家的权势非同小可,沈家的人也并非单纯的大善人,就凭他们那些在沈家死了人的家属,去找沈家的麻烦,只会引火烧身而已。
大家开始害怕起来,镇上开完了会,村长再回村里召集村民开会,讨论来讨论去,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特别是那些家里死了人的,更多的只是觉得沈家可怕,别说让他们一起去沈家讨说法了,就连说上两句,一个个都吓得心惊胆战,生怕惹怒了沈家的人。
冯寡妇给我讲着,那些陈年往事,但我却从中听到了几处疑点,冯寡妇说,在沈家的大宅刚盖好住进去人后的第一年,整个石碾子山附近的农户都颗粒无收,碰到了百年难遇的大旱之年。
可是之前江夏同我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在来的路上,已经瞧过了这里的风水,石碾子山虽然地势险峻,但是风景极其秀美,普通人虽然感觉不出,但是修士一定能察觉出空气中锁蕴含的灵气都要比别的地方浓郁。
而且这里的村民,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儿,无论长的什么模样,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皮肤极为通透,白中泛红,即使是每日里下地的庄稼汉,也瞧不见哪个皮肤粗糙的,这一特点在那些年轻姑娘们身上体现的更为深刻。
那些姑娘一个个瞧着水灵的很,水嫩嫩的小脸儿,像极了一个个鲜嫩可口的水蜜桃,总之,若是单单瞧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一定看不出,这些都是生长在深山里的山民。
江夏告诉我说,这里的山民之所以每个人都皮肤都这么通透,是和这里的水土有关系,在这石碾子山下边,压着一条水龙脉,虽然不是大龙脉,但是这么一条小龙,也足够撑起整个石碾子山的地界了。
这里既然有水龙脉,那这里怎么还会大旱呢?我十分奇怪,问冯寡妇,在她印象中,石碾子山这里,往些年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旱年。
冯寡妇想了下,对我说道,“那就没有了,我们这儿的人穷,那是因为同外界联系难,再加上山体陡峭耕地少,但是即便是地少,那庄稼地里往些年也没出现过同样的旱情,当年的大旱,可是我们石碾子山一带,从村志有记载开始,几百年了,头一次呢。”
果然,这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旱年,我又问冯寡妇,从哪旱年之后到现在,有没有再出现过。
冯寡妇继续摇头,说了句没有,我心里一阵哆嗦,有一个十分奇特的想法在我脑子里生成。
我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但都不敢确认,我想到了江夏,可惜这会儿他不在我身边,否则我还能听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