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拿药来!”
来不及我反应,便有一只手垫在我脑袋后边,抽着我把我扶了起来,紧接着我的嘴被一个勺子撬开,苦涩的药汁一股脑的倒进了我的嘴里,我半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吞咽着。
停了好一会儿,我脑子里终于恢复了清明。
我摸了下后脑勺,“嘶……”
“相公,你受伤了,别动!”晚晴把我的手按下。
我抬头看了看,床边坐着晚晴,小花站在床头,一边哭一边揉着眼睛,旁边还有两个人,分别是李达和孔桥。
我咽了口吐沫,开口说道,“我被人暗算了。”
孔桥连忙问我,可有看清暗算我的人长什么样。
我摇了摇头,后脖子上又是一阵痛,晚晴也抹起了眼泪,口中只骂那人可恶,只会在背地里偷袭别人。
孔桥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神色严肃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晕倒在桑树林里。
我苦笑一声,直接问道,“你说这是谁这么恨我?今天晚上吃了晚饭,我老婆带着我妹妹在院子周围散步,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做法,而且口中还念出了我的名字,当下就觉得不对劲儿,回来告诉我以后,我去桑树林里,找到了一颗散发着寒气的桑树。”
“我从那棵桑树的树根处,挖出了一张符纸,那张符纸上的文字很怪,似乎不是用寻常道家敕令所写,而且那符纸阴寒至极,中间还包着几根头发,我猜想应该是我的头发吧,只也是阴阳术?用来害我的吧?”
我的脸上倒是苦笑不断,话音里还带着几分说笑的语气,但是孔桥的神色就没有我这么轻松了。
他告诉我说,本来他正在房中练功,但是李达突然带着晚晴找到他,说我去了院子后边的桑树林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
于是他便跟着晚晴和李达去寻我,结果发现我晕倒在桑树林里,后脖子上,还有一大片淤青,手边的鲁班尺页掉落在一旁,于是猜测我一定是遭到了别人的暗算。
他们赶紧把我带了回来,又检查了我身上,只发现这一处伤痕,可是孔桥让李达给我煮的药,却是怎么也喂不进去,一直到我醒来,才把我给我吃下去。
孔桥想了一会儿,问我说,确不确定那符纸里包的是我的头发。
我看了看李达,这小子头上挽着发髻,还有摘星楼里的那些白胡子老头儿,以及在山下见到的宋佳明等人,他们大多蓄发,唯一见到的短发就是只有孔桥。
“那几根头发是黑色短发,这门中除了你就只有我了,如果不是我的头发,那就是你的,只可惜我被打晕以后,那符纸应该也被人带走了,一点儿证据也没留下,而且那人是从背后下手的,我也没瞧出他是谁,甚至不知道他和之前埋符纸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把我的推断告诉了孔桥,孔桥的脸色更加阴沉,不过他只是嘱咐我,让我好生休息,明天一大早去摘星楼早门主祖师爷,至于这件事,他会像门主禀报,但是让我们几个,还有李达都捂紧了嘴巴,不要让旁人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