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怒又疼的蔺默言,只能用自己最拿手的方法来惩罚她,将她钉在大床里左手一用力,她身上那单薄的睡衣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宁数察觉到了他的怒意,心想待会儿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于是就赶紧求饶,
“救命......”
蔺默言才不理她呢,手上兀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顺便冷哼了一声,
“你觉得现在有谁能救得了你吗?钯”
她在他的掌心嘤咛了一声,眨着一双勾人的美眸红唇微启,声音娇媚动人,
“你,你能救我,你饶了我就是救了我......”
蔺默言直接被她给气笑了伴,
“不做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可以用你的方式让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当真?”
她美丽的眸子里染上期待,他嗯哼了一声表示对她的邀请。
她犹豫了一下,抬手推了他起来,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趁势顺着他躺下的姿势覆在了他身上,两人的位置就这样一下子颠倒了过来。
然后俯身,水盈盈的红唇就印上了他带着笑意的唇角,然后一路往下。
他最终得以极致的释放,然后兑现说过的话,放过了满脸绯红气喘吁吁的她。
宁数在他身侧躺着,揉着自己酸疼的脸颊,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他老狐狸不要脸。
*
宁数走的那一天,蔺默言亲自送了她去机场,到了停车场之后,他吩咐了一下前面的司机,
“你先下去一下。”
司机识趣的下了车,走到了很远以外的地方。
蔺默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戒指来,捉过宁数纤细的手来就给她套了上去,宁数被惊得不轻,甩着手挣扎着,
“你干什么啊?”
老狐狸太惊悚了,怎么忽然送起戒指来了,戒指是能随便送的东西吗?
蔺默言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制住了挣扎不已的她,就那样执起了她的左手,将那枚戒指展示给她看,然后很是霸道地宣告,
“套牢你,省得你回去拈花惹草的。”
宁数气愤反驳,
“拈花惹草这个词难道不是应该用在你自己身上吗?瞧瞧你身边美女如云的。”
前几天她陪他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哎呦喂,那些个火辣妖艳的美女们,恨不得都扑到他身上来了,如果不是她摇曳生姿的挂在他的臂弯里的话。
蔺默言淡定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又不喜欢她们。”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就跟我喜欢那些喜欢我的男人似的。”
他没脸没皮的凑了过来,抬手搂住她,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脸颊,
“这么说,你只喜欢我?”
她推开他,
“你别老是歪曲别人的意思行吗?”
她只是说不喜欢那些男人,可没说只喜欢他。
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枚戒指,倒是还挺好看的,然后又看了一眼他修长的指,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顿时抗议,
“那怎么只有我一个人有戒指,你没有呢?”
“我不需要。”
蔺默言重新搂住了她,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她就要回去了,真的很舍不得。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痛恨离别,痛恨时间过的之快,她来这里的短短的一个周,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这样过去了,他都还没好好感受一下她在身边的幸福。
宁数就那样窝在他怀里,边垂眼摩挲着自己手中的戒指边说着,
“这不太公平吧?敢情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只许你在这儿冒充单身招惹那些莺莺燕燕,不准我回国跟男人有交集?”
不过她话虽是这样说着,但并没有拒绝他的怀抱。
她怎么有种......舍不得他的感觉?
蔺默言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声呢喃了一句,
“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这么伶牙俐齿......”
然后,唇便炙热吻上了她的,宁数想着自己马上要离开了,也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红唇吸附上了他的。
狭小的车厢里,两人就那样细密绵长的吻着,彼此交换着湿热的唇舌,久久都没有分开,直至彼此都喘息渐重。
其实前一晚他们已经缠绵过了,但现在蔺默言还是舍不得放开她。
可是也不得不放,松了她之后就那样抬手抚着她有些红的唇瓣,温柔叮嘱,
“到了之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嗯。”
宁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两人一直在车厢里待的终于尽兴了,这才下了车,蔺默言帮她拉着行李送她进了大厅。
临进去的时候,宁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说,
“等你回国,我也送你一枚戒指,我那里有好多自己设计的款式。”
总不能只她一个人被套牢吧,她得用自己亲自设计的套牢他。
蔺默言完全没有合适的语言来描述自己这一刻的心情,只觉得心潮澎湃的。
本来他不认为自己需要戒指这样形式上的东西来约束自己,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她,戴不戴他也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不过如果是她亲手设计的戒指的话,他很愿意戴。只要是她给的,他都无条件接受。
于是就搂着她低声应了一句,
“好。”
宁数这才满意了,松了他站在他面前最后跟他道别,
“我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拜拜。”
他眼底的情意浓的让她心颤,她这才意识到,也许蔺默言是真的挺喜欢自己的。
不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他们婚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还是婚后这几年偶尔几次的相处中?还是说从最近?
跟蔺默言道了别之后她就转身急急步入了安检的通道,算了,不多想了,反正她这人向来比较懒,不喜欢想太多,她比较愿意享受顺其自然的乐趣。
始终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是她的,她不争不抢也会是她的。不是她的,她强求也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