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明天等你好消息,施工现场你们就不用管了,等下我们用车围起来就行。”
老张从善如流的点点头,“最后检查了一遍施工现场,带着人走向了小镇中唯一的一家旅馆。”
“你觉得这下面有什么?”大伊万等张守诚带人走远了朝石泉问道,“难道那些黄金就在这里?”
“明天挖开就知道了”石泉指施工现场说道,“大家上车,把工地围起来。”
原本并排停放的越野车绕着圈子停了一圈,众人将露营灯打开,把工地照的亮如白昼,这才各自回车休息。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黑溪镇里某一栋房子的阁楼上,正有个人用老式望远镜偷偷打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深夜,这个看起来不到30岁的年轻人轻轻拿起桌子上的一支注射器给自己扎上,待那些稍有些浑浊的药液被推进血管之后,这年轻人舒爽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全然不顾手臂上已经露出骨头的伤口。
但凡一个对俄罗斯独品稍有了解的人。只要看到他的手臂就知道,这人用的是最廉价副作用也最大的“鳄鱼眼泪”,换句话说这人活不过两年,其次,他的家境绝对不算富裕,否则肯定不会碰这玩意。
可反过来想想,一个明知自己快死了的穷鬼瘾君子,这实在是可以做任何事的理由。
等到药力稍稍消退,这年轻人终于睁开了眼睛,随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支中世纪的手臂铠甲带上算是挡住了恐怖吓人的伤口。
活动了一番手臂,这年轻人再一次举起望远镜看了看,随后拿起桌子上的纳干转轮手枪塞进腰带走下了阁楼。
临出门前,这年轻人还从杂物箱里翻出一根撬棍,沿着镇子中的阴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向了位于中央位置的那栋小教堂。
“砰!”
黑溪镇的宁静的深夜被一声刺耳的枪响打破,刚刚睡醒的小镇居民还没来得及拉开窗帘,窗外便响起了第二声第三声枪响。
听动静就知道,这沉闷的枪声肯定来自霰弹枪,虽然远距离威力和准头不太好使,但在近距离却是一枪一个准。也正是这声霰弹枪的动静,让大部分原本正准备拉开窗看看的小镇居民立刻松开了刚刚摸到的窗帘,随后又小跑着躺回床上,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再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趣。
同样被枪声惊醒的还有位于小镇边缘的石泉等人,这不过这里并不像野外,所以虽然只隔了不到200米,但因为民房的遮挡,他们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继续睡吧,明天去镇子里看看发生了什么”石泉抄起挂在墙上的手台说了一句,随后抱着艾琳娜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老张带着人回到工地,石泉等人留下阿萨克看守营地,其余人溜溜达达的走进了黑溪镇。
借着吃早饭的空档打听了一番,众人诧异的得知,昨天晚上竟然又有个瘾君子试图进入教堂盗窃,可惜这位瘾君子的运气实在太差,他刚刚进入教堂便惊动了自动报警装置,离着教堂不远的警察及时的赶过来将那位手臂腐烂的瘾君子打成了筛子。
“黑溪镇的瘾君子都什么臭毛病?”
大伊万皱着眉头看向小镇中央位置的教堂,“偷什么地方不好?偏要对紧挨着警察局的教堂动手。”
“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那座小教堂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了。”
石泉压下心中的疑惑,打量着教堂被子弹打碎的彩色玻璃窗,“这倒是个难得机会,正好有借口帮忙翻新下教堂。”
可领!
“我去找警察聊聊吧”
大伊万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如果没有昨晚的意外,他还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但缺点却是现在这事儿只能他去办,如果还是交给那位包工头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当作嫌疑人抓起来。
“那你在这儿盯着,我们先回工地。”
石泉说完,任由其他人自由活动,而他则拉着艾琳娜重新回到了工地。
张守诚带着工人门一直忙活到中午,所有的地基石全部被挖了出来。同时也发现了这地基之下的秘密。
在这座用玄武岩堆砌的地基中央,是一个两米长一米见方的池子,这池子里严丝合缝的摆放着一个密封良好的玻璃柜子。
仅仅看到这个形似鱼缸的密封玻璃柜就知道,这东西被放进的时间最多也到不了30年。而这柜子里的东西也出人意料的只有一面旗帜和一柄保存状况还算不错的哥萨克骑兵刀!
“这里不会是那位高老将军的衣冠冢吧?”何天雷难以置信的问道,“我昨晚听小野说,他不是被枪杀后都进了冰窟窿里了吗?”
“虽然暂时不知道这是谁的衣冠冢,但肯定不是高尔察克将军的”石泉隔着玻璃用手电筒的光柱指着那柄骑兵刀解释道,“高尔察克出身海军,他不可能是使用一柄哥萨克骑兵刀的。通知伊万吧,让他过来看看那面旗帜属于哪支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