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柳袁明是有真本事的!”
薛晨心中一震,眼中流露出惊喜来,当见到妇人要关门,立刻上前了一步。
“阿姨,我还是想见柳先生一面。”
妇人见到薛晨执意要见自己男人,看了眼薛晨,半晌,点点头:“那好吧,老柳去买菜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薛晨还没等进院子,就听到身后有人问道:“来客人了?”
薛晨转头看到身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个头不高,但谢顶很严重,脑袋中间一带已经完全秃了,手里拎着一口袋蔬菜,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院内的葡萄架下,薛晨和柳袁明面对面的隔着张木桌坐着。
柳袁明在知道薛晨是通过王天海知道的自己,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好多年都不干风水一行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我。”
“柳先生怎么不从事风水一行了?”薛晨从刚才那颗珠子意识到这个柳袁明可能是有真本事的,但是怎么会不干了呢。
“呵呵,因为挣不来钱,养不了家呗。“柳袁明脸上有了一些无奈。
“我看柳先生是有真本事的,怎么会挣不到钱。”薛晨问道,他看到那些没本事的都混的风生水起,有本事的怎么可能挣不到钱,养不了家?
这时,柳袁明的媳妇把一个果盘放在桌上,说了一句:“我家老柳就是人太老实。”说完扭头走了。
柳袁明伸手抚了抚没了头发的脑瓜顶,苦笑一声,又看着薛晨,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有真本事?现在风水这个行当可是骗子满地走,有真本事的……哼哼可没有几个啊。”
薛晨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道:“阿姨手上的那颗珠子是柳先生制作的吧。”
柳袁明刚刚还一脸正常的神情,听到薛晨突然提起那颗珠子,突然抬头吃惊的看过来,脱口道:“你竟然认得法器?”
“法器?”薛晨也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柳袁明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薛晨:“你不认识法器,那你为什么会说起那颗珠子?”
薛晨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看到珠子里有灵气吧,心思一动,转移了一个话题,把口袋里的那块刘潮送给他的木牌拿了出来:“柳先生,认得这个东西吗?”
柳袁明接过木牌,看了几眼又抬头看了看薛晨,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甘南衡川王家人制作的保家平安牌吧。”
薛晨面色一喜,终于有人认得了,暗道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甘南衡川王家可是风水世家,王老先生更是德高望重的前辈,类似的保家平安牌我见过,这是王家独有的一种法器,用来保家保平安非常不错,这一块应该是出自王家人或者是王家传人的手。”柳袁明不急不缓的讲道。
薛晨整理了一下心里的思绪,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柳袁明把那颗珠子和这块木牌都叫做法器,似乎指的就是能发散出灵气的东西?
“对了,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你还没有告诉我。”柳袁明突然说道。
薛晨缓了一下,说道:“柳先生,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购买类似于阿姨手上的那颗珠子和这块木牌这类……法器。”
听完了薛晨的要求,柳袁明目光怪异的看了薛晨一眼。
薛晨心里也有了点迷糊,难道自己说的话有毛病吗?
“你要买法器?外面随便找一个风水先生,都很乐意卖给你,何必来找我?”柳袁明不解的说道。
“不不不。”薛晨急忙摆了摆手,“我要的是真的法器,而不是那些糊弄人的东西。”
柳袁明再次惊咦一声:“难道你能分辨出来法器的真假?”
薛晨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当然能分辨出来,而且一眼就知。
“既然你能分辨出来法器的真假,没道理不知道一件真的法器是需要很长时间制作出来的,轻易不会卖掉的,比如我媳妇的那颗静心珠,可是我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制作出来的。”柳袁明讲道。
作者红薯蘸白糖说:第四更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