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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丑橘听到这个欧阳少爷让她们下去,以为这人心大,丢了个坠子就当丢了,也不追究了。
毕竟是有钱人家么,他都能辟一处院子不住人,专门养玉来着,银子多了就是阔气,一个小小的玉坠子算啥么。
就这点,丑橘还在心里夸过这个少爷,他还不是那种把人往死路上逼的主儿,要不今儿个,在这屋子里的人谁都别想安生了。
可谁知她才要走,忽的又被人叫住了,叫她的不是别人,就是这个欧阳少爷。
“红穗,留下那个丫头。”
欧阳寒像似漫不经心的说了这句,也不看其他,将手中的茶放到桌子上。
丑橘一愣,要不是瞧见他嘴角动了几下,还真以为这几个字儿不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哩。
还没出去的那几个丫鬟也停下了脚步,瞧着好奇,她们爷把这个乡下丫头留下做什么?
红穗瞧着便把杵在院子的那些个丫头子打发了下去,她也是疑惑这茬来着,不过她主子唯独留下这乡野丫头,自是有话要问,人少些还清静。】
不消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都走了,留下了丑橘还有主位上的那主仆二人。
丑橘看看红穗,又看看主座上的那个人,如玉的脸庞,狭长的凤眸,挺立的鼻梁还有一双削薄的嘴唇,真真是好看的很。
跟她们村那些五大三粗的农家汉子确实不同,就是太不同了,丑橘才多看了俩眼,也就是这俩眼,估摸着才让这人给叫住了。
红穗这边也打量着丑橘,她家主子把人留下了又不开口,她也不好说啥。
揣酌一番,替她主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打哪来的?”
丑橘眉间微皱,心头不耐。才红穗跟管事婆子咬耳朵那阵她都听到一俩句了,那婆子不把啥都告诉她了么,咋还问哩?
想想自个儿还在人家的屋檐下,丑橘不得不耐下性子。把她叫啥,打哪儿来的又说了一遍。
红穗一听,又细看了丑橘一遍,拿着帕子掩住自个儿的小嘴。
她捂着帕子笑了下,“瞧你脸上鼻是鼻。眼儿是眼儿的,又不是丑无盐,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儿啊,也不换了去?”
哎哟,真是的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敢情这大宅子里的人都是一个教书夫子教出来,就只会打问这一茬事儿!
丑橘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笑脸回道,“这名儿是我爹娘取得。又不是哪家主子给叫的阿猫阿狗,哪能说换就换哩。”
红穗听了,立刻隐去满脸的笑,直盯住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丑橘懒得跟她掰扯,直瞅着主座上的欧阳寒,“我凭啥说哩,要说也是你们说,那啥,欧阳少爷。你喊我啥事儿?”
“你……我……”
红穗心中气极,只因自家主子坐其上,不敢造次,气恼地瞪着丑橘。
欧阳寒许是要给自个儿找些事做。要不红穗觉得自个儿一定憋不住这口气在主子面前失了分寸。
她将欧阳寒杯中的茶倒掉,使了十足的劲儿泼到墙边,随后从壶中倒了一杯热茶出来,送至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