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白想!
梦想是香艳而又风满的,可现实一直都是糟糕而又骨感的,别胡思乱想了!
陈宇狠狠的抓了一把裤裆处支起的小帐朋,苦笑着微微摇头。
每天晚上相拥而卧,江漫舞所能容许陈宇的最大极限就是双手覆盖双风,若是他稍稍再过分一些,就会立马被踢下床。
不能奢望太多,也不敢奢求太多,陈宇穿着大裤衩子推门而入,进入卧房。
腊烛早已熄灭,可这对拥有夜视眼的陈宇来说没一点影响。
宽软的大床上,铺着一床雪白床单。
江漫舞身上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透明睡裙,平趴在床上,脸朝里侧歪着。
一切显的朦胧而又很透,姿势不仅是诱人犯罪那么简单,简直惹人流鼻血。
陈宇看一眼,心就狂跳不止,难道今晚有戏?
静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半罗美人,陈宇感到喉咙发干,很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半咯比全果更加诱人。
有贼心没那贼胆,陈宇站在床前深吸几口气,强压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
数日来,他多次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可最终的结果是江漫舞连打带骂的让他的贼心和贼胆同时消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陈宇在心里默念了很久的“清心咒”,继而无奈的叹息一声,轻手轻脚的侧躺到江漫舞的身旁,而且还隔着一定的距离,不敢与她有身体上的接触。
“混蛋,有色心没色胆,老娘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江漫舞在心里暗骂着陈宇,感觉心如坠万丈深渊般失落,再失落,找也无法找回一般。
陈宇不敢对江漫舞有所为,可她却突然翻过身来,前胸贴后背的后搂住他。
凶,凶褪!
陈宇顿时瞪圆了双眼,身体猛然一僵,僵硬的不敢动弹丝毫。
隔着一层薄纱,那与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又有何区别?
女人永远是矜持和害羞的,江漫舞做出如此大的主动之举已然是她的心理极限。
陈宇迟迟没有“越狱”,她只能在心里哀叹不已,随着困意来袭,不由自主的运转起了《回梦决》功法。
事后,陈宇知道今晚之事,当着江漫舞的面大骂自己是猪头,差点没把脸给抽肿了。
阴差阳错的事比比皆事,错失春宵只是万中之一罢了。
揭过此篇,陈宇第二清晨醒来,虽然回味,但是只字不敢得起昨晚之事,江漫舞是羞于启齿闭口不谈。
如法炮制,陈宇和江漫舞牵着手一副要逃离小草源的样子。
大袋鼠及时现身阻拦,陈宇退到一旁,席地而坐,取出带来的烤肉串和美酒,美滋滋的吃着喝着观战。
江漫舞听从了陈宇的告诫,每次攻击大袋鼠时只会使出不到一成的实力,九成以上的实力用来防御。
大袋鼠没有厚此薄彼,用对付陈宇的方法对付江漫舞,依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用武器,它用巨尾;她用拳或掌,她用前爪;她用腿脚,它用后爪,它每次都会比她厉害那么一点点,稳稳的压着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