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大力的拍门,叫喊。
“滚,赶紧滚!”
江漫舞在屋里怒骂,无论陈宇怎么求,怎么喊,她死活就是不开门。
“相公,还是算了吧,师叔她……哎!”江轻雪挽住陈宇的胳膊,无奈叹息一声,非议江漫舞的话没有说出口。
她是个非常尊师重道的人,师叔的话就像是圣旨一般,不能违背。
作为女人,她的心是敏感的,总觉得师叔昨晚就不大对劲,好像满怀心事。
迟早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陈宇在心里暗骂江漫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江轻雪身上。
“这破地方,有什么好逛的。”搂着江轻雪缓步走着,陈宇情不自禁的抱怨道。
“相信师叔一定有她的用意,相公就别埋怨了。”江轻雪的声音和身体一样哆嗦的厉害。
陈宇把江轻雪搂的更紧了一些,恶狠狠地道:“咱那小师叔,估计就是个心理变太,看不得我俩幸福美满,故意逼着我俩出来受罪。”
原本想偷懒找个坐等两个时辰过去,可是坐下来更冷,他俩只能漫无目的的竹楼附近的竹林里瞎逛。
好不容易苦挨过了两个时辰,陈宇迫不及待的背着江轻雪回到温暖如春的竹楼里。
“回来了,赶紧吃饭,再喝些酒驱寒。”
江漫舞准备满满一桌的吃食,还备了几壶香醇的美酒。
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喝了些烈酒,江轻雪虽略有醉意,但感觉温暖和舒服了很多。
“师叔,我来收拾吧。”饭后,江轻雪抢着收拾餐桌。
“你俩继续去竹林里逛两个时辰,不到两个时候不许回来。”
江漫舞蛮横不讲理的将陈宇和江轻雪又赶出了竹楼,而且还不让他俩带酒和厚实的衣服。
如早晨那般,他俩又可怜兮兮的在竹楼附近的竹林里瞎逛。
陈宇不停的埋怨和咒骂江漫舞是个心理变太的恶毒女人,江轻雪只能好言相劝。
她坚信江漫舞这么做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接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晚上,江漫舞会提着酒壶坐守在房门外,防止陈宇和江轻雪逾越雷池。
清晨,她又会早早将两人早起,逼着他俩衣衫单薄的去竹林里散步。
每天,陈宇和江轻雪都要在竹林里逛上四个时辰。
除去吃饭、喝酒,以及晚上抱在一起修练“回梦决”,他俩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黑暗竹林里渡过的。
陈宇和江轻雪很无奈,也苦不堪言。
一向听话乖巧的江轻雪也开始心理动摇,开始有点相信陈宇的话,江漫舞就是个心理变太,故意整他俩,看不得他俩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