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罗有成的脸上,不为人知地抖动了一下,而何凌菲看在眼中,心中却是得意。
要她的男人,可是江南龙头,罗有成别说装睡了,就是真的睁开眼睛看,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缓缓走了过来,笑道:“真想试试?开始会很疼的哦!”
“女人不都是这样,一开始很疼,后来就迷得不得了……来嘛,来当我老公的面,给我的菊儿开开荤!”
何凌菲翘着那如同水蜜桃般的美臀儿,不停地摇晃着,蜜谷之中大量的花蜜涌动出来,牵出一根根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沙发上。
我哪还忍得住,大步地走了过去,重振旗鼓的恐怖沾满了花蜜儿,低住了那一朵嫣红而娇嫩的菊花儿……
“哦……好热……好烫……你……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我老公连你百分之一都不如,哪个女人能拒绝你这样的男人啊!”
何凌菲娇呼连连,仿佛另有所言,而我却是没管那么多,抓住那水蜜桃般的美臀儿,用力地握紧那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是扶着恐怖,用力地破开那朵从未有人采摘的雏菊!
“啊……啊!!!”
那嫩得从来没有过的菊花被撑开了,彻底地绽放开来,何凌菲扬起那张明媚动人的俏脸,尖叫连连,疼得直摇头,满头的如云秀发,从沙发上垂了下去。
突然,她仿佛经受不起这样的痛疼一般,伸手将她老公的脑袋搂在怀里,却是回过头对着我娇媚地叫道:“我喜欢,我喜欢这被撑涨到极点的感觉,再,再进来点!”
我兴奋至极,缓缓地将所有都刺入那娇嫩的菊花之中,开始疯狂的输出。
而何凌菲仿佛放开了所有的心怀,一心一意地去迎接着快乐,雏菊里与众不同的快乐是那样的高,让她几乎如同天鹅一般引吭高歌。
“好……好霜……霜死我了……”
“天啊……老公,看到没,这欺凌我的男人比你强多了,他玩了你从来都没玩过的菊花!”
“美,美死我了,太霜了,怎么会这么霜……啊啊啊!”
“老公,看我的菊花,现在,是别的男人在里面……”
何凌菲搂着她老公的脑袋,仿佛发泄一般地叫着,申吟着,一股股粘稠而混乱的东西从我与她的紧密结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窗外,是渐渐升起的初阳,阳光微弱而缓缓变亮,,繁华而喧闹的省城开始有行人的脚步,车辆的经过。
而这温馨的家中,圆盘形的吸顶式白炙灯默默地发散着柔和的白光,照在一个浪语不断,娇艳如花的女人身上,也照在在这女人身上不断发泄着自己欲妄的男人身上。
卧室的门没有关,一条被撕裂的紫色旗袍被悲哀地扔在地上,过来一些还有那白色的点缀着性敢花纹的文胸,更有一条大胆而动人的丁字小内内,地面上,还隐隐还能看出一小滩一小滩,被水弄湿的痕迹。
客厅之中,空气仿佛都静静地弥漫着一丝萎靡,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在那呼呼地打着呼噜。
他是这间房子的男主人,罗有成,现在的他仿佛醉的不醒人事鼾声如雷,而女主人,他的老婆,就在他的身边,在这沙发上和另外一个男人,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那美妙无边的景象赫然映照在浴室的半透明玻璃窗上。
这玻璃窗前,站立着一个美艳无比的人妻,这座房子的女主人,何凌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