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客师又道:“虽则如此,此处恐怕没有方丈大师的容身之所了——你不若随贫道游玩四海,信马由缰,岂不快哉?”
空觉方丈双手合什,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甚好甚好,既如此,亦是人间一桩快事——道兄意欲何往?老衲无不依从。”
“往来处去,去出处来,吾欲之南海,可否?”
“甚好甚好——来则无踪,去则无影,生则无所,死则无定——这便即走,这便即走。”空觉一撩僧袍,便抬腿往寺外而去。
袁客师与小道童亦步亦趋,如影随形。这三人竟真的没有告诉任何人或僧众,从此结伴云游去了。
再说韦妃一心等着承欢雨露,徐驰却迟迟不见有所行动。韦妃睁开眼一看,徐驰仍然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虽然他的手臂还在自己的臂弯里,虽然他的手掌还在自己的高耸上。
韦妃哭笑不得,说道:“陈县令在做甚么?你想甚么呢?”
徐驰胆怯地抬起头来:“微臣没做什么,微臣不知道殿下拉住微臣的手,是需要微臣做什么?殿下只管吩咐,微臣必定遵命。”
韦妃气极,本想狠狠地抽徐驰一耳刮子,无奈此时的韦妃,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只得发狠道:“你这混账,快躺到本宫的身上来。”
徐驰吃了一惊,抬头道:“躺到太妃的身上去?这合适吗?微臣有一百多斤呀,太妃殿下确信承受得起?”
“你且试试,本宫承受得起便承受,承受不起你再下来不迟。”
“哦,”徐驰答应了一声,颤颤巍巍地爬到了榻上,“床挺宽呀,两个人躺得下的,我看微臣就不必躺到您身上去了,怕压坏了您的身体,微臣担待不起。”徐驰打定主意,要戏弄韦妃一番,装起萌来简直是萌得一塌糊涂。
韦妃虽然很是恼恨徐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作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把将徐驰扯了下来,堪堪地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韦妃嘤咛一声,白眼一翻,两条腿使劲地夹住了徐驰的腰身。可怜的徐驰,在韦妃的一夹之下,差点憋过气去。
此时的韦妃,欲火焚心,双腿夹住了徐驰的下半身,双手搂住徐驰的脖颈,在徐驰的脸上鼻子上又啃又咬,忙得不亦乐乎。
一股馨香直透鼻翼,令徐驰神眩目驰,不能自己。胯下那话儿,更是一柱擎天,杵在了韦妃身体的某处。
徐驰可以装萌,但那个东西是装不得萌的。徐驰也不管它,只舒舒服服地躺在韦妃的身上,任凭韦妃又啃又咬,任凭韦妃欺凌宰割。
做那好事儿,谁在上面,谁就应该采取主动,偏偏这个可恶的徐驰,蹲着茅坑不拉屎,愣是装傻充愣,装嫩卖萌,未见有丝毫的进取之心。
韦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挺身,就上下易位,骑坐在了徐驰的身上。那所骑之处,正是徐驰最为雄壮,也最为引以为傲的地方。
老实巴交的徐驰,何时见过这般阵势,脸颊羞的绯红,只得禁闭着眼睑,任韦妃上下求索。
韦妃状若癫狂,三下两下就将徐驰的衣物全部剔除了个干干净净,滑腻的舌头在徐驰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舔舐,恨不得将整个人儿都吞进肚子里去。
韦香儿自入宫为婢始,直到嫁给李显为妃,再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再然后别武则天软禁,再到现在的太子妃,遭际不可谓不坎坷,但自始至终,她从来没有见过除了李显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酮体。李显虽然是个美男子,却显得有些羸弱,哪里比得了徐驰鼓胀的胸大肌和雄浑的肱二头肌呢?
李显之美,体现在脸上,是阴柔之美,徐驰之美,体现在身上,是阳刚之美,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在阳刚气概的诱惑之下,韦妃的雌性激素喷薄而出,表现出来的那种饥渴的神情,自然就不足为怪了。
韦妃将徐驰的衣物除去之后,又迅速的剥除了自己的衣物,直至坦诚相见,二人合为一体。
光洁溜溜的韦妃,虽然早已为人之妻,为人之母,但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身材上佳。特别是胸前的玉兔,依然饱满,让徐驰不由得为之而气短。
一直装嫩卖萌的徐驰,此时哪里还忍得住?腰身一挺,便将韦妃再一次压到了身下,胯下那话儿,在韦妃的身上,胡冲乱撞的,韦妃娇笑道:“我的个小冤家,怎的不装了?——啊——啊——冤家,你轻点,让奴家来帮帮你——”徐驰阴恻恻的道:“如有冲撞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微臣愿意舍生忘死,甘为殿下驱驰。”徐驰忙不迭地表起了忠心,就差点说“米西米西,请多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