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只着浴巾的萨拉波娃,白皙的皮肤,遮掩不住的深深乳沟,绯红的脸颊,修长的双腿,让林风整个人大脑一嗡。
死了,死了,这次真要死了!——林风心中连连大叫。望着此刻的萨拉波娃,林风虽然拼命的在压抑心中的魔念,但是那一丝魔念一旦诞生,就轻易不会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过去而疯狂滋生,这种疯狂的念头刺激的林风大脑充血,面红耳赤,全身仿佛有种魔咒一般,想要扑上去。
“林,可以开始了么?”萨拉波娃脸色微红,不敢看林风,轻声说。
轰!林风只觉大脑嗡的一响。此刻,萨拉波娃缓缓闭上了眼,端直坐好,一丝红晕从其雪白的颈部,很快便攀沿至脸上,瞬间,全身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粉红,身体散发出一股令人醉醺的香味,令人不敢直视。
林风吸口凉气。纵然他见多了各国佳丽,此刻亦不由为眼前美色所惊,当令他更加心颤神移的却是此刻的萨拉波娃仅着一件雪白浴巾,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的浴巾根本就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
林风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上吐气如兰的娇女,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他非是初涉情场,此际却仍感口干舌燥、熊熊的欲望如焚身般从心底燃烧了起来。被这娇花蓓蕾般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所震撼,林风站起身来快步来直床边,目光灼灼,射出难以抑制的欲望,伸出双手,缓缓去解她仅着的勾勒出无限风光的曼妙曲线的白色浴巾。
萨拉波娃虽然心中隐隐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触过,而且这似乎也太快了,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可一向温文有礼的林风,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浴巾,露出雪白圆润的粉肩。只见半裹白色浴巾下,玉乳高耸,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林风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双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的萨拉波娃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暗暗想到:“不知他接下去又会怎般,会否使自己更加的尴尬难堪呢?”
她虽出身贫寒,但自小便被父母捧为掌上明珠,几乎有求必应,宠溺爱护,加上为了让其学网球,父母倾囊相助,萨拉波娃也争气,一心求学,因此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显露过人前,更不用说此刻被男人如此任意的抚摩把玩了。只是这次本来是自己的要求,若不顺着他,以自己对其渐渐了解的脾气,他虽然看似温闻尔雅性格随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非常的骄傲自负。这个时候要是将其打断,他是否会尴尬而负气离去呢?
芳心暗暗叹息着,只能无可奈何的一任其为所欲为。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骤被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在萨拉波娃低不可闻的呻吟声中,林风似笑非笑着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他第一眼见到此女时便感到她虽然出身贫寒人家,但却家教甚严,而且其极为刻苦,可以说是林风所遇见当中少有的奇女子。虽然自认自己已经名花有主,而且还不止一朵名花,但也许是男儿骨子里的风流习性,使得林风亦是忍不住在佳人面前有点失态,有点冲动。
感到那双魔手不住游动,萨拉波娃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究竟他要干什么事了。当楚行云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不觉更是羞涩难过,喃喃的道:“林...你...住手...”
这一声几乎若不可闻,双手虽然微微抗拒,但反而似乎却在催促林风快点。
林风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峰峰,一边感受着处子椒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一边不慌不忙、慢条丝理地解开了她上身已经无法遮掩玉体的浴巾。玉乳脱盈而出,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其怒耸饱满处就算比之他最钟爱的心姨那开发熟透的丰腴双峰亦是不遑多让呢,全然不似一个处子能够拥有的。他讶然的望着身下美眸紧闭的佳人,微微一笑,暗道:“看情形就算是问她愿意否,她亦不会答我的啦!何况,此时此刻又何必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