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战战兢兢的,“马老师,我不累,坐了一节课了,不想坐了,你能告诉我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是真的怕马碧云猜到课上的那张纸条根本不是什么剧本上的语句。
果然想什么怕什么就来什么,“池晏要拜师学医术,是吧?”
喻色小脸一红,不敢说话了。
但是池晏却是上前一步,礼貌的行了一礼,“是的,马老师,我想拜喻色为师。”
“轰”的一下,喻色只觉得脸上更烫了。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池晕这也太敢说了。
“所以你来完全不是为了听我的课,是为了拜喻色学医,对不对?”马碧云问向了池晏。
喻色偷偷的瞄向马碧云,她的表情看起来平平静静的,就象是在与人闲话家常似的。
好象没生气。
“对。”池晏还是承认了。
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承认了。
这换成是任何人都得尴尬吧。
自己的课来的学生却不是为听自己的课,而是为了拜旁的人为师。
喻色耷拉下了小脑袋瓜,“马老师,这完全是池晏的个人行为,我事先不知道,也没有请他过来,我甚至于都不认识他,在您这节课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与他连话都没说过。”
所以池晏的这些话真的不关她的事。
喻色极力的撇清自己与池晏的关系。
她这是实话实说,马碧云是她的老师,总不能下马碧云的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