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耶稣,穆罕默德,老子,商羯罗,释迦摩尼,等等,历史上所有的灵性导师的本意都是“去认识你自己”,并没有要人们外求任何东西,更不是现在那些迷信的人们执迷的各自宗教名称标签。大bsp; 】信仰和被控制是两个概念!
常有人问我是否信道教,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说学过一点点道法。真正的修行,不仅需要从负面的限制性信念中解脱,也需要从道、宗教、真理等一切信念中解脱,因为信念伴随着对立和恐惧。
怎么理解呢?比如道教中有诸多的神鬼,这些神鬼或被描述成救世主或被描绘成害人精,人们都害怕死亡,害怕死后有勾魂使者拉着自己下地狱,这便是恐惧。因为恐惧,所以去膜拜,对着那些自己都不知姓名的神们行着三叩九拜的大礼,试图得到心灵上的宽恕和祝福,这便是精神领域中最为厉害的地方。
有的净土宗法师甚至说末法时代已无禅宗根器,我想说,没有人能评判另一个的根器。我心之外,再无他法。修行,便是更随着自己的心走,法只是指引你的心通向某条大道的工具,而非是一个把人圈起来的围墙,心中有道便是道无处不在,心中无道只因恐惧那便是纯粹的自我欺骗。不能解脱自己,便是一辈子都在那个“道”中兜兜转转,转转兜兜,信仰是坚持自己的道,正确的道,而绝非是对神话的膜拜!
查文斌对风起云说道:“其实恐惧的并不该是我,而是他们,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无关乎那个所谓的身份。无论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言,我是那个继周者,又或者是下一个精神领域可能崛起的人物,但我的心始终便是在五里铺那三间小房子里,那里就是我的世界。真正有野心的是他们,他们害怕任何一个人有威胁到这种地位,历史上,太多的神权崛起打败了君权的帝国,梵蒂冈虽然小如芝麻,可是谁能轻视那一亩三分地所发出的每一句语言,但是罗马教皇之所以是教皇,不是因为他手中握着数十亿的信徒,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令人尊重的智者,仅此而已。”
这是风起云在时隔一段时间后重新见到的查文斌,如今的查文斌口中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已经足以让她感觉到震惊,这是多少宗教信仰者一辈子所看不清的迷雾。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精神世界里最奥妙的地方便是无限畅游,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局限,任何人一旦进入便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有些人却能够独善其外,他的心中有信仰但绝不是所谓的神鬼,而是一份对信仰的执念。迷信和宗教的差别便在于,一个是把它当作修行的法则,而另外一个则是把它当作可以左右命运的令牌。
现在答案已经逐渐浮出水面了,在罗门的眼中,查文斌便等同于当年的姜子牙。因为姜子牙可以封神,所以他创造了属于那个时代的神话,尤其是以道教神仙体系为主,由此奠定了道教神仙体系的完整。而姜子牙语言三千年后,有人可以完成自己当年没有完成的一件事,那便是在封神时没有被封成功的比干,那么这个人便是代替姜子牙去完成一件他所没有完成的事情,此人等同于也有封神的能力。
封神只是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奥妙之处便是姜子牙创造了一套神话体系,开启了道教精神领域里图腾们的地位,那些位列仙班的汉族神像被他一个接着一个塑造。任何一个宗教要想获得信仰的支持都离不开神位的存在,没有神,你让信徒心中的牵挂又放在何方呢?
这个世上所有的主流宗教起源都是在数千年以前,可以毫不夸张说:神话是伴随着宗教而来的,从最早的萨满巫术开始便有了神的形象,而更早的苯教源自八千年以前便有了各路神灵的具体描绘,有宗教便有神,谁创造了神也就意味着他在这个信仰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是可以把自己也神话。神话便是人们对精神领域里一种超越自我的能力的拟人化,是一种被人为的赋予超能力和权利的图腾!
而神话的终结是伴随着宗教的发展的,这数百年以来,没有任何一支新兴宗教能够体系和流派化的发展,也同样的,不再有新的神话诞生。
在帐篷里的气氛是有些压抑的,事态的严重性在这一轮的谈话中得到了陆续的应征。风起云说,历史是在发展的,并不会因为时间和认知就去抹灭新的神话诞生,就像是精神领域的发展也不可获取的出现了诸多分支,只是这些分支并没有逃脱其原本的体系罢了。
而查文斌则认为道的体系是无法逃脱的,因为万事万物本就是道的体现,道并不是神话而是客观存在的,所以罗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并不是坚定的信仰者而是一个妄图永远存在下去的统治者,而统治者便是要消灭任何会动摇他们统治根基的存在!
“我不想连累各位兄弟,”查文斌低头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的身上或多或少跟我有一些纠葛,就好像是神话里的那些护法者,但是我可以告诉他们,不需要如此的连根拔起,我查文斌可以一人独自承担。”
“查爷你又犯个人英雄主义了。”胖子道:“我这可要批评你了,这叫左倾冒险主义,任何个人的力量都是抗衡不过集体的,咱们天生就是一个战场上的弟兄。你说的没错,哥们我就是护法,谁敢拿你开刀,我就拿谁祭旗,咱都到了这最后一步摊牌的时刻了,谁今天要是走出这个帐篷,别怪老子先拿他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