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是枯瘦如柴，看不见半点血肉的痕迹，皮囊堆积在一起，拢出满脸的沟壑，眉毛和胡须却都极为浓密，但是更引人瞩目的，是那双幽黑的双眼。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明明是一副枯瘦如柴，仿佛是将死之人的脸上，却是有着一双仿佛能够洞穿日月星辰，看透天下红尘的双眼！

而且他身上的服饰，也极为古怪。

破破烂烂，看起来像是一件穿了几十年都没有洗过，也没有缝补过的长袍……许多地方都已经破旧的成为了撕开的布料，而且年深日久，看不出颜色……

但是配合他头顶上的黑冠，给人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像极了……

“道袍？”

戚雨风推开身边门人，向前走出两步：“道人？不是，道人的魂魄？”

所有人这时也都反应了过来，眼前这个从古井中缓缓升腾而起，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鬼魂，竟然是一名道士！

只是，这道士看起来，也太过邋遢，或者说是，破旧。

像极了那些黑白老照片里，那些出现在照片中，浑身邋遢不已，蓬头垢面的民国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