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工友的唱k邀请后,顾栖回到宿舍,想起打来电话质问的父亲,眉目闪过一丝不耐。
既然不管他了,又何必惺惺作态?顾栖最讨厌虚伪的人。
他索性掏出手机,在微信群发了条语音,语气冷淡:“来,开黑。”
顾栖和几个同样无聊的发小经常五排开黑,只是这次,有一个发小被家里禁网了,暂时没法开黑。
一进去,徐立便调侃道:“栖哥,拧螺丝的感觉怎么样,舒服不?”
素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章源也应声:“哎呀,栖哥可是我们的厂草!这一过去,那可不得隔壁工厂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
“再拉一个。”
顾栖无视他两,淡淡道。
“于涯这小崽子,又放我们鸽子!”
徐立骂骂咧咧,开始任劳任怨地去列表邀请在线的人。
顾栖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感觉牙根有些痒,他摸索片刻,没在简陋的桌子上找到烟。
自从老头子把他丢到厂里后,他的经济也被管控了,就连七块钱一包的烟都买不起。
其实顾栖的烟瘾也不大,极其偶尔才会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