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要不然...要不然咱们还是退兵吧?他...他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旁的亲兵颤声道。
“退兵?退兵了,我怎么跟单于交代?”琐奴怒道。轲比能自视甚高,因此已经自称单于,并且责令手下的人都要这么称呼他才行。
“小帅,小帅!”亲兵尖声道:“他来了,他来了,张文远杀过来了!”
“雁门张文远在此,贼奴受死!”
张文远气势汹汹的冲杀而来,目光如同箭矢一般狠狠地盯住了琐奴,几乎要射出去。
“小帅,走吧?”
“...”
琐奴的心中其实也开始动摇了,张辽在他眼中似乎是一只魔鬼,要是他冲上来,自己估计就要被斩为两段。
可是一想到轲比能的手段,自己要是逃跑了,那当真是生不如死,搞不好自己的妻子儿女都要被贬为奴隶了!
而就在这一愣神的时候,张辽已经扑了上来。
“贼奴!可识得雁门张文远么!”
一声大喝好似平地惊雷,张辽已经策马冲了上来,黄龙钩镰刀对准琐奴便劈了过来。
嗡!
琐奴大吃一惊,急忙举起长矛抵抗,两杆兵刃瞬间撞在一处,发出一道金铁交鸣之声。周围的人只感到耳膜一阵剧痛,而琐奴则是两只臂膀差点儿被震断,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好不容易逮到了敌军首脑,张辽当然是不肯放过,他手中一杆黄龙钩镰刀施展开十八般武艺,劈斩扫拿、切割斩削,毕生的武艺都施展开来,琐奴只感觉到周围刀风拂体,刮得浑身生疼。
而在张辽的一阵猛攻之下,琐奴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整个人都被带进了张辽的节奏之中,不过区区八九合,两条臂膀已经全部都麻了,不过是死撑而已。
当!
张辽用力向上一挑,琐奴拿不住手中兵刃,长矛竟然被黄龙沟镰刀挑飞出去。
“贼奴受死!”
张辽怒吼一声,双臂运上十成力气,这一刀劈下好似盘古要分开天地,对准琐奴的脑袋当头落下。
琐奴惊愕之下,下意识的抬起大弓抵挡,他作为鲜卑小帅,手中的弓箭自然是铁质的,和一般人并不同。因此黄龙沟镰刀劈在铁胎弓上,划出一道火星,不过铁胎弓毕竟薄弱,略微抵挡了一阵,便被砍为两段。
不过也多亏了这么一偏转,使得黄龙沟镰刀未能一刀劈开琐奴头颅,而是朝侧面微微一偏,落在了他肩头之上。
“啊!”
琐奴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锋锐的重刀落在他的肩头上,毫无阻碍,琐奴的手臂直接被斩了下来。
鲜血淋漓,琐奴差点儿晕死过去,不过求生的本能使他硬生生忍住疼痛,转身策马而去。
“贼奴,哪里跑!”张辽自然不甘心,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