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烨得胜归来,刚刚下马,于禁就迎了上来,饶有兴致的问道:“将军,不知道你和那贼将说什么了?”
刘烨随手把战马交给身旁士卒,故作神秘的一笑说道: “不出数日,黄巾贼必有大乱,且观之。”
当晚黄巾贼中相安无事,只不过第二天徐和再度兴兵攻打历城军的营寨时,徐和传唤管亥领兵攻寨,但是管亥却托病不出。
“哼!管帅真是太不把徐帅放在眼里了。”
“就是,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和刘玉卿大战数十回合,今天就病了?”
“嘿嘿,昨天刘烨明明能够取他性命却放过了他,只怕是管帅未必久居与人下啊?”
营帐之中诸将争论不休,徐和本来保持沉默,听到这句话,顿时浑身一震。
乐和阴阳怪气的笑道:“徐帅,昨日管帅就连和刘烨说了什么都不肯据实相告,怕是已经有了二心,徐帅不可不防啊。”
与乐和素来交好的魏宫同样冷哼一声:“难怪,人家管帅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瞧不起咱们又有什么奇怪的?”
徐和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终于下定了决心。
“营帐中伏下刀斧手,请管帅来议事!”
月黑风高,浓浓的乌云轻轻飘过,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声称自己得病的管亥则是生龙活虎的站在原野之中。
一阵微风吹过他高大的身躯,管亥轻轻叹了一口气。
“徐帅,汝到底有容人之量否?”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徐和的亲兵跑了过来。
“管帅,徐帅升帐议事,请您过去。”
“俺知道了,告诉徐帅俺马上就过去。”管亥摆摆手,那传令兵转身便走了,不过管亥却钻进了营帐中,给自己单衣外罩上了一层皮甲,这才面色复杂的朝着徐和的帅营走去。
徐和乃是渠帅,中军帐自然置于三军之中,营帐之外来来回回有数队黄巾精兵列队,来回巡逻,而营帐周围则是遍布鹿角拒马,帐中灯火通明,十余名大小将校分裂其中,这倒是前所未见。
管亥面不改色,昂然入内:“渠帅今日怎么安排了这许多人马巡营?”
徐和笑笑:“刘玉卿前几日夜袭营寨,损失甚重,故而如此安排。”
管亥点点头,心头一阵异样的感觉升起,往常这时候徐和早就应该让他入列了,但是徐和却迟迟未下命令,管亥位于两排十余名将校之中,好像不是一路人。
徐和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子覆,我等为兄弟否?”
管亥点头:“渠帅带领我等东征西讨,如何不是兄弟?”
“既然是兄弟,那就请管帅将刘烨所言据实相告。”
管亥心头一阵火起,但却还是耐心把那日两人对话复述一遍。
徐和冷冷一笑:“管帅,大伙儿都是明白人,若是那刘烨招揽你,大可说明,本帅绝不阻拦,何必要骗我呢?”
管亥气血上涌,大怒道:“渠帅!某所言句句是真,与刘烨绝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