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卿兴颢?”走入官邸以后,不管是弟子还是执事都不禁转头瞧着秦剑。
他们这么好奇,并不是是那卿兴颢实力有多厉害,他太诡秘,基本没人知道他长怎么样。
“雨薇啊!你下一回不可以再那么任性。”一些老者急忙拉长了脸瞧着薛雨薇,“即便是去,是咱们去,不要再以身冒险了。”
“是啊!这回如果不是碰上卿兴颢小兄弟,那后果不堪设想。”
“是。”薛雨薇呵呵的笑了笑,尔后拖着秦剑快步走去,“我带他去面见我爹,有一些事情要和爹谈。”
途中,秦剑好奇的看着周围。
没多久,两个人来到薛家的深处,那是个不算太大很大的别院,别院里种满了名贵花草树木,秦剑刚才走入来,映入眼帘看见的便是一张幅挂墙上的画像。
看见这一些画像,秦剑心里一震,由于那每张画上的人全是他,每笔每划都非常用心,把他样子和神情画得栩栩如生。
“我老弟死了以后,爹每天都画一副他的像。”见秦剑看得出神,一边的薛雨薇不禁得惋惜道。
秦剑不出声,一面瞧着四周的画像,一面跟薛雨薇朝着庭院深处快步走去。
很快,他就看见一人,这时背向着他们坐在楠柏树底下。
这人是薛宁湖,背影看起来有一点佝偻,头发有些斑驳。
而当靠近,秦剑才看到薛宁湖在拿着木头正在雕刻。
他的动作非常慢,但是每一刀非常用心,每条纹理都非常清楚。
秦剑不用去看便知道,薛宁湖正在刻他的样子。
事实也是这么,薛宁湖快要竣工的木雕,便是他样子。
“你心里的内疚吗?”不知道为什么,瞧着薛宁湖这么,秦剑心里,生出一种叹伤的情绪,是繁杂和仇恨。
“爹。”薛雨薇已走轻快的走上前,由于薛宁湖刻得非常出神,很显然不曾发现到秦剑与她的到来。
听见呼唤,薛宁湖才迅速的抬起了头,“雨薇,你何时来的。”
“早到了,爹,你太出神。”
“也许是年纪大了吧!”薛宁湖放下了手里的刻刀,这才看到背后的秦剑。
“这一位是…?”薛宁湖上下看了看秦剑,但是当看见秦剑那一双眼睛时,心里不禁得生出一种极其熟习的感受。
“卿兴颢,拜见薛宁湖前辈。”秦剑拱手抱拳行礼。
“卿兴颢?”薛宁湖眉毛微微蹙了下,“龙虎榜上的那一个卿兴颢?”
“是他。”薛雨薇低声说道的笑了笑,挽住薛宁湖得手臂,“雨薇这回被人埋伏,如果不是卿兴颢道友帮忙,可能便回不来。”
“你又去为我找药了吧?”薛宁湖蹙紧眉毛瞧着薛雨薇。
“如果有用呢?”薛雨薇吐吐舌头,轻声说道。
“下一回不可以再那么瞎搞了。”薛宁湖拉长了脸用低沉的语气说,尔后再一次望向了秦剑,吸了口,“小兄弟,谢谢,我薛家不会忘恩,日后如有用得上我薛家之处,请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