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明顶着尉迟炯的脸，本来就已经很是迷惑林易斌，但是他的的确确从来不给过他任何的希望。

“你想要的是什么？”林易斌不心死，又继续问。

“就算告诉了你，你也是不懂的，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顾天明叹了一声，又是回答他。

林易斌蹙着眉头，湛蓝色的眼眸里透着深深的悲伤，他知道的，眼前这个人终究不是他，但是他活了却又给了他无限的希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尉迟炯如此执着吗？”

顾天明拧起了眉头，不明白林易斌现在跟自己煽情的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开口回应了他，“为什么？”

“因为他死的时候，我没有能够好好的跟他道别，他离开得突然，直到今时今日，我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一个大块头说死就死了。”

看到林易斌露出了那样伤悲的表情，顾天明一时之间也挺不好受的，想到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种种，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你现在可以将我当成尉迟炯，好好告别，然后就放下过去吧。”

林易斌抬眸看向眼前的顾天寒，看着尉迟炯的脸，他的眼眶突然泛起了泪水。

“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救下你，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你也可以放过自己了。”顾天明抬起手，想要像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多余。

他只是一个代替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