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荣文正凑过去,不知为何,看着她的背影竟然有些落寞的感觉。
香梨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抹笑意:“嗯?”
荣文正惊道:“你笑什么?”
“高兴啊。”香梨勾唇笑了。
“为什么高兴啊?”
香梨笑意更深了,因为,他为了她停下脚步了。
就算他忘了一切,他还是为她停下脚步了,多好。
荣文正完全摸不准香梨现在的情况,古怪的看着她,却不说话了。
香梨转身看向了酒楼里的各位客人们,拱手道:“今日实在抱歉,各位的饭菜酒楼全部免单,算是赔罪,还请各位日后还能够继续多多照拂我们酒楼的生意。”
这么一来,客人们心里的怨念自然是少了一点儿了,倒是没人多说什么。
香梨看着一旁讪讪的管事,才微微沉了脸:“你跟我进来。”
“公子。”
香梨直接扔给他一本册子:“这册子上面,都是燕京所有的权贵,那些脾气好,那些脾气不好,那些绝对不能得罪,你一个个都给我看清楚了,我们酒楼在燕京根基不稳,经不起风吹雨打,你日后看到这册子上的人,他要什么雅间你就给他弄什么雅间,切记不可以再像今天这样了。”
“是是是。”管事的连忙应下。
香梨这才松了口气,想起今日的事情来,不由的蹙眉,这公主是犯了什么事儿呢?
——
“你把嘉钰公主抓了?这是什么事?”聂麟傲冷声道。
郭寒将一个折子呈上去:“樊远当初意图谋反,谋朝篡位,最直接的关键人物,就是嘉钰公主。”
聂麟傲皱着眉,显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个嘉钰公主,并非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所以他基本是没怎么管的,却不曾想,嘉钰竟然和樊远搅和到一起去了。
“樊远当初和嘉钰公主,甚至早已有过苟且,嘉钰公主因此对樊远很多事情都暗地里支持,如今樊远死了,嘉钰公主却依然不安分,陛下不好像惩治樊远那般惩治嘉钰公主,可最起码的警告是要有的。”郭寒声音冰冷,似乎此事与他并无半点干系。
聂麟傲看着手中的那折子,越看脸色越沉,这些事情,他竟然被瞒的一无所知!
“皇上,嘉钰公主在殿外哭嚎喊冤。”一个小太监前来通报。
聂麟傲恼火的道:“让她滚!”
“臣告退。”郭寒拱手告辞。
“下去吧,”聂麟傲显然也没心思处理事务了,起身便往内殿去了。
郭寒走到殿外,看着那边跪在地上装可怜痛哭流涕的嘉钰公主,眸中一片冷意。
错不在她私通樊远,错在她惹到她了。